喬長涯聞言,皺起了眉頭,麵色難看起來。
金雀草這種靈藥,乘風閣多少年來,都沒有尋找消息,而杜明萱卻是輕而易舉,就在交易會上得到了。
這豈不是更加證明,乘風閣的實力,遠不如浮南堂。
而且,天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這株金雀草,分明是杜明萱為了招攬‘顧寒’準備的。
“杜掌堂想怎麼樣?”
喬長涯麵色陰沉的說道。
“妾身想用有這株金雀草,和喬前輩賭一把。”
杜明萱微笑說道。
“賭什麼?賭喬某剛剛贏到手的青麻根嗎?”
喬長涯冷笑說道。
“喬前輩果然料事如神。”
杜明萱微笑說道。
“怎麼賭?”
喬長涯淡淡問道。
“就賭代表乘風閣的那位顧寒煉丹師,能否獲得前三名。”
杜明萱說道:“若顧寒獲得前三,妾身將金雀草雙手奉上,喬前輩有青麻根和金雀草兩種靈藥,想必可以更好的籠絡這位顧丹師。而若他進入不了前三,喬前輩就將青麻根交給妾身,雖然顧丹師一直在尋找這兩種靈藥,但他和乘風閣合作多年,未必就會因為這兩種靈藥,而接受妾身的招攬,而放棄乘風閣。”
“嗬嗬,杜掌堂好一張巧嘴,難怪能將浮南堂的生意做得這麼大。這麼說來,即便本閣主輸了,最多也隻損失一株三階靈藥青麻根,而且這株靈藥本就是從萬草樓主手中贏過來的。”
喬長涯笑了起來。
按照杜明萱這麼說,他都是心動不已。
而且,浮南堂此前派出築基修士,半路對顧寒進行截殺。
所以即便浮南堂拿出於青麻根和金雀草,他也未必會接受招攬。
“妾身隻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
杜明萱說道。
“好,我同意了。”
喬長涯點頭道。
一來確實如杜明萱所說,二來許豐年第二次煉丹獲得前五,也讓他信心大增,畢竟比的是丹道的天賦,而不是單純的煉丹術。
“喬前輩果然爽快。”
杜明萱笑了笑,兩人便是請了申元門的長老做為見證,並且把雙方的賭注,交給了這位長老,才各自返回自己的席位。
不過,喬長涯返回到乘風客的席位之後,臉色立即變得難看無比。
黃掌櫃見狀,不由擔憂問道:“閣主,你沒有事吧?”
“我沒有事。”
喬長涯搖了搖頭,隨即麵色陰沉的說道:“杜明萱這個女人,果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