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築基期的門客在前麵開路,許豐年則跟在後麵,向著坊市的方向飛掠而去,連飛舟和飛車都沒有動用。
而且,許豐年選擇同行的三名門客,都是築基初期的修為。
至於原因,則非常簡單,許豐年還摸不清這些門客,誰是百獸宮的奸細,或者已經被百獸宮所收買。
所以帶在身邊的人,自然是修為越弱越好。
若是許豐年身邊的築基中期,甚至築基後期的門客,突然出手,對他進行襲殺,那就危險了。
即便是再小心,也未必能抵擋得住。
但如果身邊的人都是築基初期,許豐年就放心多了,除非這三人手中有極品法器,否則即便是上品法器,也未必能破開他有肉身。
這幾年隨著他不斷煉化銀翅風雕精血,他的身軀強悍程度,也是與日俱增,幾乎可以和二境後期的妖獸相提並論。
至於不使用飛行法器的原因,則更加簡單。
一起乘坐飛行法器,三人之中若有奸細的話,就會更加危險。
不過,一路上倒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許豐年和三名門客,十分順利就到達了坊市外。
“石少宇如此著急把寶庫令牌交給我,目的應該就是為了讓我到坊市來,接收這一批材料。既然在來的路上沒有出手,那必然就是在返程的時候了。”
許豐年站在坊市前麵,掃了一眼三名門客,心中暗暗想道。
雖然這一路上三名門客的表現,都是十分正常,都是老老實實的在前麵帶路,但許豐年依然察覺了一些異常之處。
就是這三人,從頭到尾,沒有絲毫討好他的意思。
現在楚大師把寶庫還有未明洞府對外的事情,都交給了許豐年,所以許豐年可謂是權力極大,這些門客不可能一無所知。
而門客之中有性情清高的,不願諂媚討好,倒也不奇怪,但三個人都是如此,就有些稀奇了。
許豐年隱隱感覺,這三人好像都將他看作了將死之似乎,而如此也就不奇怪了,畢竟誰也不會花力氣去討好一個死人呢?
“走吧,直接去天海閣。”
許豐年對三人說道。
而後一行四人,便是進入坊市,向著此行的目的地天海閣趕去。
天海閣乃是專門販賣各種材料以及靈藥的商會,生意做得極大,在風嘯城、天興城以及各大坊市都有其分閣。
許豐年以前也和天海閣打過交道,購買過不少布陣,製作符墨的材料。
“三位道友,這一趟辛苦了。清點查驗材料,需要不少時間,你們可以先到處逛一逛,返回的時候,我自然會傳訊給你們,到時候在坊市出口彙合就可以了。”
到了天海閣外麵,許豐年向三名門客說道。
“多謝許少,我正好需要去購買一些丹藥。”
“那許少離開的時候,記得傳訊給我們。”
三名門客聞言,相視一眼之後,便是各自離開了。
“倒是要看看,這三個家夥耍什麼花樣。”
看著三人的背影,許豐年冷然一笑,便是走入天海閣之中。
而就在許豐年進入天海閣不過片刻,便有一名中年男子,拿著一隻黑色香爐從天海閣走了出來。
隻見中年男子走出天海閣後,便是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點燃了香爐中的香塊,不一會兒,一股藍煙就是從香爐中冒了起來。
藍煙從香爐中升起之後,便是一下分成了三股煙,但隻是片刻之間,三股煙又一下聚在了一起,向著一個方向飄去。
“三個人竟然又聚到了一起!”
中年男子目中透出驚訝之色,“如此足以證明,這三個人都有問題,不是百獸宮的弟子,便是被收買了。”
喃喃自語了幾句之後,中年男子便是循著藍煙飄往的方向而去。
這中年男子,自然就是許豐年。
而此時的天海閣內,化身為許九規的銀屍,正在清點著各種煉器材料。
至於銀屍懂不懂煉器材料的好壞真偽,倒是沒有關係,未明洞府與天海閣合作多年,自然不可能糊弄,說是清點其實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許豐年拿著千裡追魂煙,很快便是來到一座宅院外麵。
這座宅院大約也就是一畝地大小,周圍沒有守衛,隻是布有一座一階的水係防禦陣法。
許豐年觀察了幾眼,便是取出一張禁五行符一下拍在地麵之上。
禁五行符,對於陣法的威能也有影響。
許豐年祭出此符之後,籠罩著宅院的水係陣法上的漏洞,立時又被放大了些許,露出一道空隙來。
許豐年施展禦氣藏神之術,讓自己的聽覺達到最靈敏的程度,耳中很快便是聽到陣法空隙中傳來的交談聲音。
聽了一會,許豐年便聽清了,宅院之中,除了那三個隨行來的坊市的三名門客之外,還有兩人在說話的。
而這兩人也是投效未明洞府的門客,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張立,郭奇芬沒想到兩人竟然也是百獸宮的弟子……”
許豐年目光閃爍,“可惜童鎮竟然沒有在其中,否則的話,正好一網打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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