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知道這陣法是不是你所布下的?”
黑蛇真人看向許豐年問道。
“正是。”
許豐年點了點頭。
“既然道友可以布下此等陣法,那想必布下更厲害一些的困陣,想來也不成問題。”
黑蛇真人說道:“道友可以繼續用對付的計策,設法把第三祖誘入到道友的困陣之中,隻要能夠把老祖困下一時半刻,再加上有我做內應,便有足夠的時間把翟道友救出來了。”
“主意雖是不錯,但你們刹血樓那位老祖乃是一步元嬰的強者,比築基大圓滿還要強橫,沒有四階陣法,隻怕根本困不住他。”
許豐年皺眉說道。
“若是沒有辦法困住老祖,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黑蛇真人說道:“若是困住老祖的話,總樓就隻剩下我和大長老兩名金丹期,到時候再設法瞞過大長老,其它人休想攔住道友。何況,還有閣主相助。”
說到最後,黑蛇真人冷笑著了虎踞閣主一眼。
虎踞閣主麵無表情,他也知道如果許豐年要救翟青鳳的話,他肯定無法置身事外。
但天道契約已經簽定下來,如果他按許豐年的要求行事,肯定是逃不過天罰,所以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困住第三老祖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其它的也等以後再說。你們先把傳訊符留給我,便於聯係。”
許豐年思索一下,說道。
黑蛇真人和虎踞閣主聞言,便是各自拿出一塊傳訊,交給許豐年,並說了使用的方法和傳訊距離。
傳訊符的作用雖然都大同小異,但各家煉製出來的,還是略有不同之處。
“道友,刹血樓大長老逃離此陣之後,很可能沒有走遠,我們要怎麼辦才好?最少不能讓他對麻某和黑蛇道友有所懷疑,否則的話,後麵也無法進行了。”
虎踞閣主看向許豐年說道。
“這個不用擔心,這位大長老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早就逃遠了,並不在附近。”
許豐年說道:“你們返回虎踞坊市之後與他聯係,他若有所懷疑,你們便說聯手靠著消耗金丹本源,闖出了陣法便是。你們的金丹本源損耗極重,甚至影響到以後的修煉進境,他沒有理由懷疑。”
通過血咒,許豐年可以感應到刹血大長老所在的方向和大概的距離。
當年白鑒海對他施展血咒之時,也有同樣的效果。
許豐年能感覺到,刹血大長老此時所在之處,大概是在虎踞坊市的方向,但並不在坊市之中,而是距離坊市還有數千裡的距離。
很顯然,刹血大長老應該是躲起來療傷了。
而且血咒的威力,必然也是讓他記憶深刻,成了驚弓之鳥,根本不敢輕易返回虎踞坊市。
“這刹血大長老很可能已經猜到了血咒的作用,但他猜到也沒有用,隻要血咒不解,我所受的傷都會在他身上映射出來,而且沒有時間限製,不死不休。”
許豐年心中想道。
接下來,許豐年又向兩人詢問了刹血大長老的情況。
雖然兩人也不清楚他的傷勢到底如何,但從其各方麵的表現,許豐年也大致可以判斷出來。
之前他映射在刹血大長老身上的傷,都在其承受範圍之內,並沒有造成多少麻煩,但最後那一次,卻是傷及了對方的神魂,所以刹血大長老才急於用破陣符脫身。
“連刹血大長老都有破陣符在手,你們那位老祖會不會也有同樣的符籙?”
許豐年有些擔憂的問道:“那破陣符極為玄妙,即便是我布下了四階陣法,恐怕也困不住手持破陣符的人。”
青玄符經之中,也有破陣符。
破陣符最低品階為五階,催動之後,可以從一品到四品的陣法脫身。
而五階之上,還有更高品階的破陣符,隻是銘刻難度極高,而且需要特殊的符墨的符筆。
原本許豐年以為破陣符在南晉之中,早就失傳了,沒想到刹血樓大長老手中竟然還有。
“道友放心,這破陣符極為少見,多半是大長老從哪處得到的機緣,第三老祖他絕對沒有這樣的寶符。”
黑蛇真人信誓旦旦的說道:“而且大長老本身就是第五祖的人即便他得到的破陣符不隻一張,肯定也隻會獻給第五祖,而不可能獻給第三祖。”
“黑蛇真人,你這麼說雖然沒有錯,但我也很難完全相信你,畢竟事關生死。”
許豐年看向黑蛇真人,問道:“你之前說要投降於我,麻閣主也看到了,想必會不反悔吧?”
黑蛇真人麵色難看,但也隻能點頭道:“我既然說了,就絕對不會反悔,道友要我怎麼做,就直說好了。”
他的一身修為還封著呢,連反悔的資格都沒有。
“這是一份乃是天道契約,麻閣主也是和我定下了。你看一看內容,若是同意,便往這份契約上滴血就可以了,若是不同意,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許豐年拿出那張天道契約,然後將契約擬定後,把內容投射到黑蛇真人的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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