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飛舟的某一處船艙之中,杜明萱和杜明陽也在看著飛舟前方濃濃的霧氣,麵色凝重。
“是我們來早了,還是說已經沒有其它人敢進入龍脊山了?”
杜明萱看看四周,而後望向杜明陽說道。
“龍脊山雖然凶險,但也沒有到無人敢進入的地步,特彆是煉屍和陰鬼兩教的弟子,更是悍不畏死,怎麼可能不敢進入龍脊山,多半是還沒有到達,或者從其它出口進入。龍脊山一共有八個入口,可以隨意選擇,誰也不知道有什麼人會在其它入口進入,所以此次一定要小心。”
杜明陽說道。
“兄長放心,這龍脊山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入了,既然以前能夠全身而退,這一次準備如此充分,更加不會有問題。”
杜明萱微笑說道:“我去召集八名陣法師,為他們解釋一番,否則那些不知道龍脊山,現在恐怕坐立難安。”
說完之後,杜明萱便是走出船艙,來到飛舟中心的一個廳堂中,令侍女去請人。
不一會兒,許豐年便是在侍女的帶領下,走入廳堂。
此時,廳堂中除了杜明萱之外,已有九名許豐年沒有見過的修士在座,一共八男一女。
此外,還有此前在浮南總堂見過一次的李驚辰。
李驚辰見到許豐年走近,沒好氣的瞪了許豐年一眼,麵色鐵青。
顯然許豐年上次故意嘲諷他的事情,他還記在心中。
“趙道友。”
見到許豐年,杜明萱微笑點了點頭,而後便環視眾人道:“諸位道友,這位是趙天黑道友,乃是修為實力和手段極為厲害的陣法師。”
介紹完許豐年之後,杜明萱又向他介紹其它人的身份來曆。
九人之中,有五名男子和唯一的一名女修是陣法師,而其它三人則是浮南堂的供奉。
在杜明萱介紹的時候,許豐年都是十分友善的一一點頭示意。
而這九人的反應也是各異,有的冷淡,有的熱情,有的高傲,有的則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甚至有人不但不理會許豐年,還一臉鄙夷之色。
對此,許豐年都隻是淡淡一笑,暗中卻把眾人的反應記在心裡。
這些人都是他接下來的隊友,關係到此次龍脊山之行是否能安然脫身,許豐年自然要小心。
修士也和普通人一樣,有各種各樣的性格,有一些心地善良的,自然是可以相互信任,互相扶持,有的則是心裡黑暗,覺得不占便家就是吃虧,更甚者的是損人不利已,沒有好處,也要設法坑害彆人,甚至是以害人為樂。
雖然大多數東西,在表麵上並不能看出什麼,但心裡的東西,多多少少還是能反應在麵相神態或者眼神目光上麵。
杜明萱剛把眾人介紹完,就又有兩名男修趕到,這兩人也是浮南堂請來的陣法師。
到了此時,八名陣法師也是全部到齊。
許豐年觀察著另外七人,發現這些陣法師之中一共有兩名築基後期,四名築基中期。
而剩下的,就隻有他和唯一的女修,乃是築基初期的修為了。
雖然陣法師在陣道上的造詣高低,與本身的修為境界關係不大,但兩名築基後期的陣法師,顯露出來的神態還有說話語氣,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諸位道友,不知道你們對於龍脊山有多少了解?在以前有沒有進入過龍脊山?”
在眾人一陣寒暄過後,杜明萱也是進入了正題,目光環視許豐年等八名陣法師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眾人神情各異,有的露出傲然之色,有的則是麵無表情,或者露出不解之色。
這時,兩名築基後期修為的陣法師中的一名銀發修士,滿臉傲然的說道:“嗬嗬,看來不知道龍脊山的道友不少,不過也不奇怪,畢竟這龍脊山十分凶險,除非擁有築基期以上的修為,否則進入其中,光是噬靈霧就可以讓練氣期修士耗儘真氣,被活活壓死。而就算是進入其中的築基修士,能活下來的也不過一半而已,所以龍脊山的秘密向來流傳不廣。”
這名銀發修士名叫柯勞,容貌看起來十分年輕,但頭發卻完全是銀白之色,似乎是修煉了某種特殊的功法。
“柯道友,龍脊山到底有什麼秘密,不妨直說就是了,何必賣關子呢?”
另外一名叫石肅陣法師不滿說道。
“哼,石肅,柯某憑什麼要為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解答?”
銀發修士冷笑問道。
眾人聽到柯勞的話,都是皺起了眉頭,這個人不但神態高傲,說話更是能把人氣死。
在座的都是築基期的修士,而陣法師更是地位尊崇,無論走到何處都十分受禮遇,什麼叫做井底之蛙。
當然,這石肅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故意指出柯勞是在賣關子,頗有挑撥柯勞和其它人之間關係的嫌疑。
許豐年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皺起了眉頭。
石肅和柯勞都是築基後期的陣法師,現在還沒有進入龍脊山兩人就鬥上了,顯然是為了爭奪在一眾陣法師中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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