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麵色微沉,季瑜的規矩他自然是知道的。
但那時他如果不幫羆黑子施針,傷勢一旦惡化,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羆黑子乃是六耳飛羆妖族,季瑜也知道他的本事。
所以,許豐年早就有打算,隻要季瑜願意為羆黑子醫治,她就算提出以後讓羆黑子為她種植靈藥做為條件,許豐年也會答應。
“季姑娘,隻要你肯救黑子一命,你提出的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許豐年看向季瑜說道。
“許道友,規矩是我的師門傳下來的,任何人都不得違背,就算是我師父違背,也是欺師滅祖的大罪,我也沒有辦法。”
季瑜神態堅定的說道。
許豐年聞言,麵色不由更加難看,沒想到這個規矩竟然是季瑜師門傳下來的,如此一來季瑜就是有天大的好處也不敢違背了。
“許道友,請恕我愛莫能助了。”
季瑜歎息說道:“你還是快想想其它辦法吧,不過你既然能夠找到可以壓製住那六耳飛羆傷勢的人,想來此人的醫術也是極其高明,應該可以治好六耳飛羆的傷勢才對,事不宜遲,你最好儘快把六耳飛羆帶去醫治,否則的話,我估計他的傷勢壓不了多久,很快就會惡化。”
“不瞞季姑娘,羆黑子的傷勢是我用了一門針法,才暫時壓製住的。包括你上次見到的翟青鳳,為她療傷的也是我。”
許豐年說道。
“是你,你還懂醫術?”
季瑜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因為研習了丹道,所以對於醫道也是有所涉獵,隻是所學不深。”
許豐年解釋道。
“我這還叫隻是有所涉獵?所學不深?”
季瑜深深的看了許豐年一眼,心道這家夥是故意裝成謙虛的模樣來氣我的吧?
不過,她心裡還有些不信,許豐年若是掌握了符道,陣道,還有丹道醫道,而且所學的都不淺,那不是比許多活了幾百年的金丹真人還可怕。
她可是從宋無依那裡聽說過,許豐年的年紀和宋無依相差並不大的。
“讓我看一看羆黑子的傷”
季瑜思索一下說道。
眼見為實,她才不會相信許豐年的話。
而且,她師父隻說過,其它醫師治過的人,她不能出手施救。
但現在她又不是出手醫治,隻是看一看還是無妨的。
許豐年心中大喜,隻要季瑜肯看一看羆黑子,就算不能出手醫治,指點一番總是可以的吧。
隻要能夠暫時遏製羆黑子的傷勢,總有能夠把他治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