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蓮子!”
許豐年看清來者,不由有些驚訝。
此時玉蓮子雖然在空中飛遁,但整個人在空中卻是東歪西倒,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強自支撐而已。
而且,看玉蓮子的樣子,顯然並沒有發現許豐年在島嶼上麵。
“看來玉蓮子應該是從煉屍教一眾強者手中逃了出來,就是不知道她從玄溪道人洞府中得到的寶物,被奪走了沒有?”
許豐年目光閃爍,玉蓮子現在身受重傷,以金靈劍雨陣的威能,將其斬殺輕而易舉。
在許豐年追著地蛟血藤進入地下之前,他已經停止了金靈劍雨陣的運轉。
而之前島嶼周圍的金屬性靈氣,雖然被陣法吸收一空,但天地間的靈氣,就如同是大海裡的水一般,舀起一瓢,周圍的水自然會填補過來。
現在周圍的金屬性靈氣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足夠支撐陣法再發動一次。
“不行,我與玉蓮子無怨無仇,為了她手中的寶物,便催動陣法殺人,此舉與煉屍教的邪修魔道有何區彆?”
想到此處,許豐年搖了搖頭,放棄了心中升起的念頭。
許豐年想了一下,乾脆催動遁地符,遁入地下而去,以免產生誤會。
而此時,玉蓮子也飛速靠近島嶼,看到島嶼上的情況,她也是不由的露出了震驚之色。
島嶼上的兩座石山,幾乎被移平,對她來說並不驚訝,真正讓她感到震驚的是‘九頭蛟藤’竟然被斬成了無數段蔓藤。
這株蔓藤無比強大,金丹期巔峰的修士,都未必能夠匹敵,竟然被‘碎屍萬段’。
而且,她能夠看得出來,‘九頭蛟藤’是被一瞬間斬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這絕非金丹期修士所能夠做到的。
“九頭蛟藤顯然是被金係劍氣所斬殺,出手之人必然是一位劍道修為恐怖的元嬰修士!”
玉蓮子根本不敢降落到島嶼上,生怕這位元嬰修士還在島嶼之上。
即便是她的修為在全盛之時,在元嬰麵前也是毫無還手之力,更不要說現在受傷不輕了。
“走!”
玉蓮子吞下一枚丹藥,立即全力施展遁術,片刻之間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上。
原來,她好不容易擺脫了煉屍教幾人的追殺,但也深知自己受傷不輕,無法遠遁,很可能會被煉屍教一方追上。
所以她才想返回島嶼附近潛藏起來,利用燈下黑來躲過煉屍教的追殺,進行療傷。
結果現在她也隻能拖著重傷的身體,繼續遁逃了。
“玉蓮子既然返回島嶼,煉屍教眾人很可能也會追蹤而來,到時候他們發現地蛟血藤已死,必然會登島查看,如此一來金靈劍雨陣很容易就會暴露出來,必須儘快離開。”
玉蓮子走後,許豐年返回地麵,打定了主意立即收取陣盤陣符。
一刻鐘後,許豐年催動金雀烏梭,破空而去。
而在許豐年走後沒過多久,煉屍教一眾人也是趕回了島嶼,發現地蛟血藤被斬殺之後,立即再次進入玄溪道人的洞府。
三日之後,煉屍教幾人也是離開了島嶼。
雖然玄溪道人的遺寶,被玉蓮子所得,但他們將洞府翻了個底朝天之後,也是獲得了不錯的收獲。
“可惜啊!被那玉蓮子奪走的那件寶物,很可能是靈器,我教若是能夠得到這一件靈器,就多了一件鎮教的至寶,可以壓陰鬼教一頭!”
“這個玉蓮子不知是何來曆,竟然有玄溪道人的符令,難道是玄溪道人的後人不成?”
“南晉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會不會此人根本不是南晉的修士?”
“這一次雖然有些收獲,但韓東被殺死,還有盧長老也是下落不明,估計凶多吉少。”
“那個名叫韓謙的築基修士,怎麼可能是盧長老的對手?”
“盧長老若非被殺,又怎麼會失蹤不見?難道是被那株九頭蛟藤所絞殺?”
“隻要找到韓謙就知道真相了,總之這個韓謙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那龍三說韓謙是明西城附近的散修,本座先返回教中,向教主稟報,你等前往明西城弄清楚此事!”
煉屍教眾人離開島嶼之後,一邊飛遁一邊討論著。
片刻之後,煉屍教大長老便是獨自返回煉屍教,而其餘幾人則是直撲明西城而去。
十天之後,煉屍教幾位長老轟開了許豐年在明西城外的一座洞府。
然而卻是發現,洞府裡麵收拾得乾乾淨淨,一件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留下,早已人去樓空。
見到這個情況,煉屍教眾人自然也是明白過來,韓謙這個築基期,用了不知什麼手段,竟然比他們先一步返回了洞府。
按理來說,築基修士的遁速,與金丹修士相比,不同日而語。
他們即便是慢了幾日出發,到達明西城也應該要快上許多才對。
但事實如此,他們雖然氣得直罵娘,也是毫無辦法。
兩個月後,煉屍教傳令,通緝明西城散修韓謙。
而此時的許豐年,正在西極海深處的一座無名小島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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