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友,你對於域外的天災似乎十分了解,可有解救郭家之法?”
許豐年問道。
“老朽隻是一個築基後期,關於這些也都是從書上看來的,哪有辦法。”
李鏡兩手一攤,冷笑說道。
他對許豐年早就不滿,不要說沒有辦法,即便有辦法也不會說出來。
“許道友是想救你那位舊識吧?”
李鏡露出一絲嘲弄之色笑道:“其實那女子也不是沒有活命的機會,郭家的金丹逃出之時必然會帶上一些郭家的重要子弟,隻要她身份夠高,天賦夠好,應該可以活命。”
許豐年聞言,更是沉默不語。
郭雲芝本就是郭家旁支,天賦也是不高,靠著機緣才成功築基,又怎麼可能得到重視。
“楚兄,破空舟交給你操控,我去看看能否幫郭道友脫險。”
許豐年思索了一下,對楚傑說道。
此時那藍色的蔓延速度,已經開始慢了下來,這是天流寒雨將要降下的征兆。
說完之後,許豐年便是脫離破空舟,化作金光,向著天流寒雨的方向遁去。
而就在這時,天流寒雨也是完全停止蔓延,寒雨開始降臨了。
隻是距離太遠,無法看到降下的天流寒雨是什麼形態的。
天流寒雨液狀時威力最弱,而越凝固威力就越大,據說遇到固體的天流寒雨之時,便是金丹大圓滿的修士都無法承受。
“哼,真是愚蠢!”
看到許豐年離開,李鏡冷笑不已。
築基期想在天流寒雨之中救人,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彆。
自然不認為,許豐年能把人救出來。
許豐年將金光遁催動到了極致,來到天流寒雨的邊緣,麵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雖然最邊緣的天流寒雨是水液,但在更深的地方,天流寒雨已經變得粘稠起來,而且天流寒雨降下之後,阻擋了視線,讓他隻能模模糊糊看到歸淩舟的影子。
估計歸淩舟還有千裡距離,才能脫離天流寒雨的範圍。
但極品法器肯定支撐不了那麼久,因為寒雨肯定會延緩歸淩舟的速度。
“必須進去救人,否則雲芝姑娘必死,而且正好借此機會收取天流寒雨!”
許豐年眸光微微閃爍。
他暗中打開了木葫蘆,一邊運轉徐夕玥所傳的秘法,一邊催動地炎煙氣,化成傘狀懸在頭頂之上,便是遁入天流寒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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