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如此著急,直接開口要人,讓宮樂武有些意外。
不過,一想到袁重陪著許豐年而來,由他開口倒也是情理之間的事情,便也覺得正常了。
宮樂武早就打定了不交人的主意,所以一聽完也沒有絲毫猶豫,說道:“袁重道友說的這三個人,在下從來未曾聽說過,怎麼來向我們宮家要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聽說過?”
袁重麵色微沉,與許豐年相視了一眼,聽到宮樂武這麼說,他們便明白了,宮家不想交人。
“宮道友,這三個人是南晉的修士,此前他們曾來到耳陳山向貴族購買銀靈樹的樹皮。道友日理萬機,可能不知道此事,不如其它族人詢問一下。”
袁重心中暗怒,但仍然保持著克製。
不管如何,他也是青猿族的長老,宮家對他如此無視,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舒服。
“你們應該也聽那三個人的名字了,可有知道的?”
宮樂武點了點頭,麵帶笑容的看向其它四名宮家的金丹長老。
結果可想而知,宮家四名金丹長老都是矢口否認了。
“袁重道友,他們四人乃是我宮家掌事的長老,若是他們不知道的話,那肯定就沒有此事了。而且,我們宮家的靈藥以及銀靈樹皮向來都是見靈石就賣,也不會去問客人的來曆和姓名,興許這三人買了東西就離開了。”
宮樂武說道。
袁重聞言,麵色難看,這宮家不但不給他麵子,也不給青猿族的麵子。
這種事情,難道還要他拿出證據不成。
問題是,此事袁重還真拿不出證據,因為消息是從宮家的族人口中打聽到的。
如果要找宮家的人出來證明此事,宮家哪個敢說。
家族的老祖不想交人,你還站出來作證,這豈不是自取滅亡。
而且,光有人證也沒有用,宮家完全可以讓證人是受到脅迫,除非青猿翻臉,否則宮家豈會輕易服軟。
“許公子能夠確定,他們三人就在宮家?”
袁重傳音問道。
“我能感應到他們的氣息,就在這耳陣山之中。”
許豐年說道。
憑著天道契約,他可以感應到黑蛇真人就在耳陳山。
“宮道友,不瞞你說,那黑蛇真人三人,雖然是來自行南晉的修士,但卻與這位許公子一樣,是我們青猿族的貴客。”
袁重聽完,考慮了一下,對宮樂武沉聲說道:“這一次,更是我族的袁鎮老祖親自吩咐,讓袁某將他們送往中乾。貴族還是把人交出來吧,以免大家麵上都不好看。”
宮樂武聽到袁鎮老祖四字,心中也是咯噔一下,這可是五境的妖祖,揮出之間便可滅了耳陣山。
若這些人真是袁鎮老祖的客人,那就真的麻煩了。
不過,宮樂武也是活了七八百年的人物,不可能被袁重一嚇,就立即把人交出來。
馬上宮樂武就鎮定了下來,滿臉笑意的看著袁重道:“我們宮家真的未曾聽說過這幾人,否則的話,一聽到是袁鎮老祖的客人,我們哪裡還敢留人,還望道友查清楚了,不要冤枉了我們宮家。”
宮樂武已經想清楚了,袁重肯定是假借袁鎮老祖的名頭要人,這幾人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金丹中期,憑什麼成為五境妖祖的貴客,實在是太假了。
而且既然是袁鎮老祖的貴客,袁重為何不從一開始就說清楚,等到這時才說。
見宮樂武連自家老祖的麵子都不給,袁重心中更怒,正要開口,突然就是聽到許豐年的傳音。
“前輩,既然宮家堅決不肯交人,現在再逼迫恐怕也是無用,總不能請老祖親自來向宮家要人吧?而且,我們若是逼得太緊,破一宮家狗急跳牆,殺人滅口就麻煩了。不如設法潛入宮家,暗中把人救出來,到時候宮家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否認了。”
“潛入宮家?”
袁重聞言,也是心中一動,向宮樂武拱手道:“看來真是袁某誤會貴族了,還望宮道友海涵。”
“既然隻是誤會,解開就好了,袁重道友不必如此多禮。”
宮樂武也是沒有想到,袁重態度轉變得這麼快。
但袁重既然已經承認是誤會了,那他也就隻能順著袁重的話說了。
“道友真是大人有大量。”
袁重滿臉笑容,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似的,又與宮樂武寒暄了幾句,才道:“好不容易來到耳陳山,袁某想見識一下貴族聞名西土的靈藥田和銀靈樹,順利購買一些靈藥作為我們青猿族煉丹之用,不知道宮道友能否為袁某帶路?”
宮樂武微微皺眉,袁重態度大變,還說要觀看藥田,購買靈藥,若說沒有什麼目的,那就怪了。
但他也沒有辦法拒絕,客人來宮家購買靈藥,肯定是要看貨的。
宮樂武略微思索了一下,覺得家族囚禁李含等人的地方,十分隱秘,應該不是袁重能夠找到的,倒也不太擔心。
不要說袁重不知道人在哪裡,就算知道了,也無法進入其中,總不能強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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