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駭然欲絕,他現在身受重傷,速度如何能和許豐年相比。
就算想逃,恐怕還沒有逃下擂台,就已經被許豐年一拳擊中了。
而且,許豐年這一拳打出,無比猛烈,殺氣滾滾,如果被擊中的話,羅山恐怕在劫難逃。
“許豐年,我認輸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儘殺絕!”
羅山驚駭大叫起來。
“你此前對殺心甚篤,現在卻和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真是笑話!”
許豐年冷笑一聲,速度絲毫不慢,一拳便是轟在了羅山身上。
砰的一聲,羅山被打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在擂台下麵。
“死了!”
“羅山肯定必死無疑了。”
“這一拳的力量太恐怖,何況羅山的萬煉聖體早就被打破了。”
眾人麵色蒼白,沒想到羅山祭出五階真靈符,依然落敗,還被當場擊殺。
“咦!我沒死!”
然而,就在此時,羅山突然從地上坐了起來,滿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連他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沒想到竟然還活著。
許豐年那一拳看似開天裂地,但最後打在他身上的時候,就如同強弩之末一般,並沒有多少力量。
羅山看向擂台上的許豐年,見其臉色有些蒼白,頓時恍然大悟的大叫起來,“許豐年,原來你也受了重傷,諸位快挑戰他,他現在還在擂台之上,隻要出手必然可以輕鬆擊敗他。”
說完這一句,羅山便是被一道白光包裹住,被送出考核廣場而去。
而許豐年的籌碼也是一下間增加了五十二枚,加上此前的四十六枚,總數變成了九十八枚,排名也轉眼間提升到了第六位。
然而,羅山雖然被淘汰出去,但他最後所說的話,卻是讓眾人都將目光鎖定了許豐年。
若真如羅山所說,許豐年已經受了重傷,此時出手挑戰他,必然輕而易舉就可以獲勝。
話雖如此,但一想到許豐年此戰展現出的駭人戰力,眾人也是心中打鼓,不敢輕易出手。
畢竟剩下的五人,此時排名都在十名以內,雖然排名越高,所能獲得的好處越多,但又何必冒險呢?
何況,懸在許豐年頭頂的鎮靈碑,有鎮壓神魂的威能,若是沒有克製之法,一旦神魂被鎮壓住,那就危險了。
因此,所有人最後都是將目光投向了黃升爵。
此事本就是因黃升爵想要收服許豐年而起,羅山為了討好他,才給了許豐年挑戰的機會。
雖然羅山也有私心,但黃升爵此時若是全無表示,也是說不過去。
“黃道兄,羅山道友是為了幫你收服許豐年,才會被淘汰。不如你出手,把許豐年當場擊敗,這樣你不但可以收服許豐年,也可以幫羅山出一口惡氣,一舉兩得。”
和羅山關係最好的洪龍,看向黃升爵說道。
“羅山出手是他私自為之,我從頭到尾都未曾說過一句話,此事與我何乾?”
黃升爵神色淡然的搖了搖頭,說道:“至於許豐年,此前我確實有收他為仆從的心思,但也是因為他無法通過考核。但以他如今展現的實力,已經完全有資格成為玄冰洞天的弟子,又為何要當彆人的仆從。而且,他剛剛和羅山一戰,現在向他出手豈不是趁人之危,所以我不會挑戰他。”
聽到黃升爵的話,洪龍幾人都是皺起了眉頭。
這些話顯然不是黃升爵的本性,而是有其它原因,修仙者修的是長生,與天爭與地鬥,與人奪。
大公無私,簡直就是笑話。
因此,眾人都是心中狐疑,唯有那紫裙女子在片刻的疑惑之後,突然間露出一絲恍然之色。
而此時,考核廣場上空的宮殿之中,一眾洞天執事都在恭喜古鐘。
“恭喜古長老收獲高徒。”
“許豐年隻是築基期就有如此戰力,若是踏入金丹之後,再略加培養,就算不能達到同階無敵,必然也可以戰力榜上名列前茅。”
“我看此子福源深厚,竟然能得到鎮靈碑這樣的上古法器,日後必然前途無量。”
聽著眾人的討喜言辭,古鐘麵帶笑意道:“諸位還說得太早了,按照洞天的規矩,進入洞天的弟子最少要結丹之後,才可拜師。而且,這許豐年天賦不錯,爭奪者必眾,他願不願意拜本長老為師,還是兩說。”
原來許豐年此前展現的陣道造詣,已是讓古鐘生出愛才之心,隻是古鐘畢竟並非長於陣道,所以並不願乾擾考核。
但在許豐年與羅山一戰,顯露出強大的體質和力量以後,古鐘便忍不住了,當著其它執事的麵,直言道許豐年若能通過考核,他必然會將其收歸門下。
而聽到此言,眾人自然是明白了古鐘的意思,此時若是誰敢擋許豐年的道,必然會得罪古鐘。
所以黃升爵才會收到與他有關係的執事傳音,讓他不準對許豐年出手。
聽到古鐘的話,眾人自然又是一陣吹捧,紛紛說許豐年要是不拜入古鐘門下,那便是瞎了眼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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