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洛天雄的表情,青年男修連忙說道:“二師兄,許豐年這個小子,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一個雜靈根的廢物,隻有金丹中期的修為,竟然還能立下功勞,得到洞天的的賞賜,我看這其中必然有問題,說不定他就是陰血門派到洞天之中的奸細,立下的功勞很可能也是假的,不過是陰血門的苦肉計而已。”
“許豐年是我們玄鐘一道的弟子,也是我們的師弟,連洞天都承認了他的功勞,我們身為玄鐘一道的同門,豈能妄自揣測。”
洛天雄擺了擺手,冷著臉訓斥說道:“師尊教導我們,同門之間要相互扶持,共同進退,你可是忘了?”
青年男修愣了一下,還想解釋,但看著洛天雄臉上的冷漠神情,隻能連連告罪。
若不是為了討好洛天雄,知道他對許豐年有所不滿,處處針對許豐年,青年男修又豈會當著洛天雄的麵前,誣蔑許豐年。
結果沒想到刻意討好,換來的卻是洛天雄的訓斥,青年男修心中也是極為不快,告罪之後,便是飛快的離開而去。
在青年男修離開之後,洛天雄臉色陰晴不定,思索了一陣,便是起身出了煉仙洞,然後直接離開了飛來境,施展遁法向著玄冰洞天北麵飛遁而去。
半日後,洛天雄來到一片冰雪天地中。
這片天地到處都高聳入雲地冰峰雪嶺,氣溫極度的寒冷,一切物質出現在這片天地,都會被動瞬間冰凍。
而在這片極境中,最高的山峰之上,卻有一個湖泊未曾冰凍。
一個湖泊水麵平滑,不論寒風如何凜冽,湖麵上依然不見一絲皺折,宛如一麵銀鏡。
洛天雄來到湖麵上,淩空而立,如鏡的湖水突然一變,原本的湖泊變成一座布滿靈花異種的深穀。
就如同一塊巨大綠色的寶石,鑲嵌在冰雪之中。
洛天雄身形一動,向著山穀落了下去,來到穀底一座隱藏在紫竹林內的竹舍前麵。
“弟子洛天雄,求見上尊。”
洛天雄畢恭畢敬的向竹舍行禮,神情肅穆且虔誠,比拜見師尊古鐘不知道要恭敬了多少倍。
過了一會竹舍中才走出一名相貌英俊的高大青年。
這高大青年雖然隻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但麵對洛天雄之時,卻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冷冷說道:“上尊問你前來何事?”
麵對高大青年的無禮態度,洛天雄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略帶討好的道:“向師弟,我這一次前來,向上尊稟報許豐年的事情。”
“許豐年?”
聽到許豐年三字,高大青年眸中也是精光閃爍,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洛天雄連忙把關於許豐年的消息,都說了一遍。
高大青年聽到許豐年竟然立下功勞,還獲得洞天的賞賜之時,臉上不由露出嫉妒之色。
在玄冰洞天之中,弟子立功,雖然洞天也會獎賞,但卻不會傳得人儘皆知,隻有立下極大的功勞,到了不得不宣告洞天上下的時候,才會如此。
所以,誰都能想到,許豐年這一次所獲的賞賜,必然是非同小可。
洛天雄說完之後,竹舍中突然傳出來一道女子聲音,“此事本尊已經知道了,許豐年此子運氣極好,竟偶然間發現了陰血門想要用列雲域修士的精血,複活他們的聖祖,這對於玄冰洞天來說,自然是通天的功勞。所以他這一次獲得的賞賜極為豐厚,便是一眾洞天長老,也是羨慕不已,此子運氣確實不錯。”
“上尊,許豐年入門不過短短幾年,竟然能為玄冰洞天立下了大功,看來我父親說的並沒有錯,此子雖然天賦不高,但卻是福緣深厚之人。若能將他渡化,讓他皈依佛門最好,但若是冥頑不靈,還需得儘快扼殺,以免讓玄冰洞天又獲得一名出色的弟子!”
高大青年對著竹舍中人說道。
這高大青年,赫然就是雲蓮宗主之子,向昂君。
雲蓮宗主是佛門的釘子,向昂君自然不必多說。
而洛天雄與有竹舍內的上尊,顯然也是佛門中人,或者佛門在玄冰洞天發展出來的釘子。
這玄冰洞天正如徐夕玥所料,已經不知道被佛門埋了多少釘子。
而且被稱為上尊之人,顯然在玄冰洞天之中身份不低,最少也是洞天長老。
連洞天長老都是佛門的釘子,這玄冰洞天說一句千瘡百孔,也是毫不奇怪。
“許豐年此子氣運再好,也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金丹期而已,你們設法將他除去便是。”
竹舍內傳出淡漠的聲音,“洛天雄你身為洞天執事,又是玄鐘一脈的二師兄,難道還沒有辦法除掉一個許豐年不成?”
“上尊放心,弟子自然會除掉此子,絕不會讓他成了氣候!”
洛天雄連忙說道。
而後,他又向向昂君點了點頭,才離開了山穀。
在洛天雄離開之後,山穀又恢複成湖泊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下方乃是一座山穀。
許豐年在封霧洞中待了半天時間,將一元重水所化的河流來曆都告知了眾人之後,便是向道法殿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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