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地圖不在你們手中了嗎?”
許豐年見到紅錦清的神情,也是連忙問道。
“老祖確實留下了一份古怪的地圖,畫得極為潦草,是不是汗天大沙漠的地圖,我也無法確定。這份地圖被我存放在一隻儲物戒指裡麵,但半年前錦行欠下登峰賭坊三萬靈石,登峰賭坊的人上門討債,我們還不上靈石,儲物戒指就被他們搶走了。”
紅錦清說道。
“又是登峰賭坊。”
許豐年麵色一沉,那儲物戒指半年前被奪走,現在還能不能找回地圖,可就不好說了。
而且,重要的是,無法確定地圖是不是與汗天大沙漠有關。
不過,許豐年有一種感覺,這份地圖很可能就是他所要尋找的東西。
因為在踏沙行的手記之中,紅雲長老很明確的表明,留下了一份汗天大沙漠的地圖。
“我可以收你們姐弟二人為仆從,但是……”
許豐年想到這裡,看向兩人說道。
……
片刻之後,許豐年和紅家姐弟二人走出屋舍。
許豐年站在屋前台階上麵,看著在場的一眾人,沉聲道:“紅錦清和紅錦行,乃是我玄冰洞天紅雲長老,所留下的唯一血脈。紅雲長老為玄冰洞天辛勞多年,勞苦功高,其血脈後人,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算計的。”
“現在,許某已經將他們二人收為仆從,而且日後我還會設法,讓他們成為洞天弟子。所以,我要你們把這些年誆騙他們的靈石寶物等等,全都交還回來。若是老實把東西交還的,許某既往不咎,若是冥頑不靈,我自會帶著他們姐弟,親自上門討要。”
聽許豐年說完,眾人都是喜出望外,千恩萬謝。
以許豐年的身份,就算把他們全部殺了,也是無法追究。
何況他們確實是見紅錦行嗜賭,所以多次設賭行騙,從紅錦行身上騙取了大量的財富。
無論從哪一方麵,都算得上罪有應得。
現在許豐年隻讓他們交還賭注,已經算是極為優厚的條件了。
說完之後,許豐年就把一眾人全部都放了。
院中隻剩下了,被困的登峰賭坊眾人。
“陳坊主,我剛才所說的話,想必你也聽見了,若是登峰賭坊願意交還所有從紅錦行身騙走的賭注,我可以放了你。否則,你也支撐不了多了!”
許豐年看向登峰賭坊坊主說道。
他已經從紅家姐弟二人口中得知,登峰賭坊坊主名叫陳棋。
陳棋催動的雖然是本命法寶,但法力消耗也是極大,而許豐年的泫水劍氣,發揮出的威能,乃是寒冥之水本身的威力,根本消耗不了多少法力。
這樣下去,陳棋不用多久,就會耗儘法力。
至於其它四人,更加不濟,連火黃煙氣都抵擋不住,完全被困在了煙氣之中,無法脫身。
這些年火黃煙氣的威能沒有提升多少,但數量增長,加上許豐年的修為境界提升,以及對於道法理解的進益,威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哼哼哼,你在做夢!正所謂願賭服輸,紅錦行輸給我們賭坊的東西,憑什麼還給他。而且,這其中有一些東西,已經送給了我家人主。”
陳棋不為所動,滿臉輕蔑的冷笑道:“你想用入室弟子的身份,以勢壓人。等我家主人到了,你就會知道,仗勢欺人,胡作非為的後果!”
“我不是以勢壓人,而是為玄冰洞天長老的遺孤鳴不平,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而已!”
許豐年心中冷笑,沉聲說道。
既然對方有玄冰洞天的背景,許豐年自然要時時刻刻站在大義之上,占據道理。
紅家隻剩下紅錦清和紅錦行姐弟二人,確實可以稱得上是遺孤。
“哼哼,許師弟好一張巧舌如簧的嘴,本真傳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沒想到竟然是一個仗勢欺人之輩,真聞名不如見麵。”
突然,一道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名藍袍青年緩緩走入院子之中。
這藍袍青年氣勢滔天,不知道修煉的是什麼功法,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霸道至極,如同高山巨嶽一般,一走入院子就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甚至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畏懼的情緒,不敢直視此人。
“主人!”
見到藍袍青年,登峰賭坊的修士紛紛行禮。
藍袍青年沒有理會眾人,進入院中以後,目光便是一直停留在許豐年的身上,麵色陰沉。
“許豐年,登峰賭坊是我的產業,你打了我的人,壞了我賭坊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藍袍青年冷冷盯著許豐年,居高臨下的道:“你不要跟我說什麼,他們是洞天長老的後人,更不要說我賭坊設局行騙。玄冰洞天傳承數十萬年,不知道有多少洞天長老和執事,若是說與洞天有關的後人,就都要照顧,又怎麼可能照顧得過來,至於我登峰賭坊,乃是打開門做生意,又沒有綁著人進去賭,輸了就說是騙局,豈不是笑話?若是拿不出證據,此事便不必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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