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洛天雄的質問,許豐年神色卻是十分淡定,微笑的解釋權道:
“二師兄有所不知,我剛剛進入玄鐘一脈,洞天就分派了事務,在列雲域停留了不少時間,經曆了不少凶險。這件事想必二師兄應該是聽說過才對。而返回玄冰洞天之後,我又去了道法殿,在傳道宮中停留了數年時間,所以並非是不願到飛來境來,而是有事情耽擱了。而且師尊一直在閉關之中,我又豈敢前來打擾。”
“另外,師兄這一次傳訊召喚,我不是立即就趕過來了嗎?”
許豐年看著洛天雄說道。
周圍的玄鐘一脈弟子聞言,都是暗暗點頭,許豐年所說的,也並沒有錯。
而且,十幾年時間,對於金丹期修士來說,也沒有多長,若是閉關修煉,也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哼,巧舌如簧!”
洛天雄麵色陰冷的道:“就算你有不來飛來境的理由,那玄鐘固神經呢?你修煉到什麼境界了?按理來說,你是玄鐘一脈有曆以來的第一天才,修煉玄鐘固神經的聖體,第一次修煉就創造了驚人的記錄。這十幾年間隻要你稍加修煉,突破到第二層輕而易舉,現在達到什麼境界了?若是連第二層都沒有達到,那就證明你的心思根本不在玄鐘固神經上,未將我玄鐘一脈放在眼中。”
“二師兄,十幾年想將固神經修煉到第二層太難了,我也足足用了一百三十年才做到,許師弟即便是絕世天才,也不可能。”
古芷雅皺了皺眉頭,對洛天雄說道。
洛天雄對許豐年實在有些過於苛刻了。
其它弟子也紛紛點頭,雖然許豐年惹下禍事,但身為師兄弟,也不應該如此對他。
“六師妹此言差矣,師尊閉關,我們身為師兄師姐不但應該負起指導一眾師弟師妹的責任,還要因材施教。以許豐年的天賦,我對他的要求並不過份。而且若是他的心思不在玄鐘一脈,反而到處惹是生非的話,就不必再留在玄鐘一脈了,反正他也還沒有正式拜師。”
洛天雄冷冷說道:“與其留著他,讓他給師尊添亂,不如讓他自生自滅。”
許豐年聽到此處,才是恍然大悟,原來洛天雄是想將他逐出玄鐘一脈。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許豐年覺得一陣莫名其妙,洛天雄從見到他的第一次,便一直針對他。
不過,不管什麼原因,許豐年自然不會讓洛天雄如意。
從玄鐘一脈眾人的神色來看,這些人對他並不排斥,也沒有成見,唯一的例外就是洛天雄與他身邊的幾名狗腿子。
古鐘長老,可是長老閣的二掌閣,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許豐年沒有離開玄鐘一脈的理由。
“六師姐不必為我和二師兄爭吵,其實我覺得二師兄說的也是不錯,既然我在修煉玄鐘固神經上,有過人的天賦,那要求自然也應該高一點。”
許豐年對古芷雅笑了笑,“而且,這些年修煉固神經,我也確實有些進境,正好請諸位師兄師姐指點一二。”
“許豐年,隻是有些進境可不行,我洛天雄不是你可以隨意糊弄的,最少要將固神經修煉到第二層,也就是達到小成,才算你合格,否則我就要將你逐出玄鐘一脈。”
洛天雄冷冷說道。
“二師兄放心,我有信心,玄鐘固神經應該是被我修煉到第二層了。”
許豐年微笑說道:“若是沒有達到,願由二師兄處置。”
“哼,既然你如此信心十足,那就讓肖欽師弟出手,為你試功。”
洛天雄冷笑,看向身邊一名金丹大圓滿的男修道:“你全力向許師弟出手就是,以你的修為,隻要許師弟將固神經修煉到第二層,絕傷不了他分毫。”
“肖師兄,請。”
許豐年走到殿堂中間,對那肖欽做了一個請出手的手勢。
“許師弟小心了,既然是試功,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肖欽麵色微冷,天靈上飛出一柄金色小刀,向著許豐年斬了過去。
這柄金色小刀,化成一道金芒,迅如雷電一般,一下就已經到了許豐年頭頂之上。
而周圍的人,也是麵色大變,雖說是全力出手,但誰也沒有想到,肖欽一出手就祭出了本命法寶。
而且肖欽乃金係純靈根天賦,其祭煉的本命法寶,也是金係法寶,比其它修士的本命法寶,銳利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這本命法寶的威力,不會遜色於任何金係的上品法寶。
修為本就在許豐年之上,還祭出威力如此驚人的本命法寶,叫許年豐年如何抵擋。
“許師弟,這一次考校的乃是你的玄鐘固神經,你若是用其它法寶功法抵擋,那就算你失敗了,我隻能將你逐出玄鐘一脈。”
而就在這時,洛天雄麵帶冷笑的說道。
“許師弟,你若覺得無法抵擋,也可以用其它手段,不用逞強。”
古芷雅覺得洛天雄有些過分了,連忙提醒說道。
“多謝師姐,我心中有數。”
許豐年從容不迫,運轉玄鐘固神經,身上陡然出現一座黑底銀紋的玄鐘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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