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頁,許豐年心中鬱悶不已,按理來說,他的悟性極佳,連一元含光劍術,小乙分神術等等功法,都能參透,修煉天眼通和天耳通,也應該是手到擒來才對。
卻沒想到,竟然因為與佛門無緣,無法看到金頁中記載的修煉法訣。
而且,這緣份一說,實在太過虛無縹緲。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就與佛門無緣了?
若是以前,無緣也就無緣吧,但現在卻要錯失獲得佛門六大神通的天眼通和天耳通的機會。
“上尊收回去吧,在我眼中,這金頁上麵空無一字,看來我確實和佛門無緣。”
許豐年搖頭說道。
“空無一字?”
竹舍中的上尊,也是一愣,什麼與佛門有緣無緣,不過是佛門自己的一個說法而已。
佛門若想收你為信徒,或渡入門中,自然就是有緣。
若是不想,便是無緣。
金頁上明明就記載著天眼通和天耳通的法訣,任何人都可以看到,許豐年竟然說空無一字。
上尊甚至懷疑,許豐年隻看了一眼,就記住了所有法訣,故意說上麵無字耍賴。
“上尊大人,看來這佛門神通,我是無緣修煉了,還是換成其它的吧?大人看看手中有什麼寶物,隨便給個十件八件的吧。”
許豐年說道。
“佛說貪、嗔、癡為天地三毒,此三毒殘害身心,使人沉淪於生死輪回,為惡之根源,乃是不善之根。你貪念太重,日後難成正果,也難怪與我佛無緣了。”
上尊冷哼說道。
“上尊大人此言差矣,世人皆貪,隻是所貪者不一而已。有貪情愛者,有貪財者,有貪名者,有貪長生者。佛門雖然揚善博愛,但依然貪念難滅,上尊責難我,與責難自身無異。”
許豐年笑道。
“許豐年,你大膽!佛門慈悲為懷,普度眾生,怎會是貪?你誣蔑上尊,罪大惡極!”
站在一旁的向昂君早就忍耐不住,麵色猙獰,渾身發抖的說道。
“貪財好色是貪,貪生怕死是貪,貪利圖利是貪,接受信眾的供奉,收集信仰凝煉法力就不是貪了嗎?”
許豐年麵帶微笑的說道:“信眾侍奉佛門,奉獻財物信仰,貪圖的也是精神籍慰和佛門的庇護,隻要等價交換,並無見不得人之處,何需避忌?”
“小施主說錯了,我佛門弟子從不向信眾求取一絲一縷,一切皆為信眾自願奉獻,何來的貪?”
上尊淡淡說道。
“收了未必是貪,不但收了,還堆積成山,貫朽粟腐,又怎能敢說不是貪?多說無益,今日我也不是來和上尊大人辯經的。”
許豐年淡淡說道。
對於佛門的所做所為,如今他已然聽說不少,隻是佛門占據通靈寶域西境,並沒有親眼見過而已。
但傳道宮前人留下的一些遊曆西境的手記之中,多有記載。
向昂天氣得咬牙切齒,死死的盯著許豐年,好像要吃他的肉,嚼他的骨一般,目中滿是仇恨。
“小小年紀,已是魔胎深種,邪念生根,積重難返,難怪佛祖不容許你修煉我佛門神通。”
上尊冷然道:“這些是本尊多年來收集的一些東西,你可以從中挑選三件,做為報酬。但是,拿了本尊的東西,你就必須把仁濟仁波二僧放出來,否則本尊會讓你知道後果。”
一隻金線織成的絲囊從竹舍中飛了出來,上麵掛滿各種各樣的寶石,五顏六色,丁丁當當十分喜人。
許豐年目光閃爍一下,接住絲囊,便是查看起來。
這一查看之下,許豐年也是吃了一驚,這絲囊竟然是一件法寶,而且絲囊內並不是隻有一個空間,隻是其它空間都被法力封鎖住了,許豐年無法一窺全貌。
“這絲囊似乎並不隻是儲物法器而已。”
許豐年打量著絲囊,發現上麵掛著的寶石,並不隻是裝飾品,而是每一枚都蘊含著不同的威能和作用。
不過,就在對方的眼皮底下,許豐年也不好多看,就是查看起了絲囊內所裝的物品。
看了幾眼之後,許豐年不由大失所望,絲囊裡麵的東西,品階顯然要比夏侯明淵那儲物袋中的差了一個檔次。
按理來說,佛門乃是天地間最富有的勢力,這位上尊最少是化神期的修為,地位尊貴無比,手裡必然有更加珍貴的東西。
而這一次拿出來的如此寒酸,顯然是有些糊弄許豐年。
“咦,這塊石碑……”
許豐年正打算把絲囊還回去,突然發現絲囊裡麵有一塊石碑。
這塊石碑的形狀,看起來與兩塊陣道真解碑有些相似,隻是上麵並沒有文字。
許豐年將石碑從絲囊中取出,仔細觀察了幾眼,就是把石碑裝進了儲物指環中。
而後,許豐年又在絲囊中翻找起來。
他發現絲囊裡麵的物品,就有些像是這位上尊把用不上的東西,都堆放在一起,換而言之,就像是一堆廢品。
翻找了半個時辰,許豐年又拿出一卷中間缺少了一塊的布,然後又拿出一塊黑色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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