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澹郡王離開澹州城的話,會逃往何處?”
許豐年看向眾人問道。
他施展禦氣藏神之術,所以感應到的範圍之內,已經沒有了澹郡王的氣息。
當然,澹郡王也有可能還在城中,隻是用特殊的法門隱藏了氣息,或者遁入許豐年感應不到的地下深處。
“澹郡王肯定不會去王都,他向來自負,自視甚高,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會逃到王都去。”
還是那名中年男修說道:“澹郡王一直在處心積慮想要參與奪嫡,如果這一次被追殺得隻能逃到王都,必然有損威望,所以他多半會前往摩山宗求援。”
此人似乎跟隨了澹郡王很多年,對於他很是了解。
“這位道友怎麼稱呼?那摩山宗是什麼來曆?”
許豐年問道。
“我叫陳望池,摩山宗是夜庭國三大宗門之一,現在的摩山宗聖女葉薇蘭,就是澹郡王的道侶。隻是因為澹郡王時常在外沾花惹草,葉聖女對此極為不滿,一次與澹郡王吵鬨之後,便反目返回了摩山宗。”
中年男子說道:“不過,三大宗門分彆支持的是太子,五皇子,以及澹郡王,所以摩山宗已經和澹郡王綁定在了一起,不管葉聖女如何不喜,摩山宗還是會全力支持他。”
而後,眾人又將摩山宗大概的實力,向許豐年介紹了一遍。
“兩名元嬰,二十餘名金丹,實力到是不弱!”
許豐年聽完之後,目中寒光閃爍,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許道友,摩山宗在三大宗之中,雖然排在末位,但實力也是極為恐怖,萬萬不可大意,最好還是從長計議!”
陳望池說道:“澹郡王雖然把道友的道侶帶走了,但他到了摩山宗以後,為了得到支持,必然要與葉聖女修複關係,所以必然不敢侵犯道友的道侶。”
他這麼說,自然是怕許豐年一時衝動,直接殺上摩山宗去,那就等於是自投羅網,死路一條了。
許豐年不置可否,轉過身看向遠遠跟在後麵血蛇雙煞道:“你們二人留下,其它人暫且到外麵等待。”
在知道血蛇雙煞身上有咒蟲之後,其它人都是不願與他們接近。
眾人紛紛離去,隻留下血蛇雙煞二人。
“多謝許道友饒過我兄弟二人。”
血蛇雙煞心中忐忑,連忙跪地行禮。
“此前你們是為澹郡王效命,我不想計較。你們手中的兩件法寶,是從何處得來?”
許豐年示意二人起身。
“那兩件法寶,是我們在不亡穀深處一個遺跡中得來的,也正是因為闖入不亡穀,我們才會被咒蟲侵襲入體。”
血蛇雙煞說道:“那一處遺跡,似乎是專門為了煉器所建,遺跡深處還有極其恐怖的地炎,我們修為低微,根本不敢深入。”
“不亡穀是什麼地方?”
許豐年問道。
不亡穀在嵐嶼域的修士之中,乃是人儘皆知的險地,聽許豐年問起,血蛇雙煞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但他們也不敢多做打聽,把所知不亡穀的一切信息,都說了出來。
“你們體內的咒蟲隨著不斷生長,會變得越來越強橫,早晚穿骨入髓,可以說三五年之內,你們必死無疑。我有辦法幫你們祛除,但有一個條件……”
許豐年聽完之後,看向二人說道。
“道友請說,不論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
血蛇雙煞大喜過望,慌忙說道,生怕許豐年會反悔一樣。
“好,把你們的傳訊符給我,然後你們隻要在澹州城附近等候我的消息就可以了。”
許豐年說道。
收取了血蛇雙煞的傳訊符,許豐年便讓他們自行離開療傷,他則是再次將陳望池等人召集了過來。
隻不過,此時已經有一些人暗中離開了,被許豐年救出黑焰煉仙陣的一眾修士中,隻留下了包括陳望池在內的七人。
留下的七人,對於離開的人,都是十分憤慨,怒罵不止。
不過許豐年倒是沒有在意,那些人雖然剛被救的時候,感激涕零,口口聲聲說要報恩,但不過是逃出生天之後,一時的反應而已。
冷靜下來之後,想到澹郡王背後的夜庭王族,還有摩山宗,自然就會心生後悔了。
也不是誰都能視死如歸,甚至不顧及親族生死,向許豐年報恩的。
“我需要一些東西,但是我對於澹州城並不熟悉,所以需要你們不惜代價,幫我去收集。”
許豐年說話之間,神念打入眾人的腦海中,“你們看一看,多久才能收集齊全。”
“許道友,我們收集這些東西大約需要十天,不過若是有鐘家幫忙的話,或許可以縮短一些時間,畢竟鐘家是澹州城的地頭蛇,有一些東西,澹州城的修仙家族可能就有收藏,這一點鐘家比我們要清楚。”
眾人商量過後,由陳望池對許豐年說道。
“好,我會讓鐘盛配合你們,不過這件事不要聲張,你們最好分頭進行收集,我會在城外等待。”
許豐年點點頭,便是直接傳訊給鐘盛,讓他與陳望池進行聯絡,然後便是施展遁法,直接看出城堡,向著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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