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出了傳送陣所在的大殿,麵前是一條寬達數十丈,長達千丈的巨大通道,在通道的兩邊則是一座座巨大的門戶。
這些門戶上麵,都有著精美的雕刻,有的是丹爐,有的是灼燒各種形狀寶物的火焰,有的是各種各樣的花草果木,還有種種光芒四射金石,飛禽巨獸,鱗甲蛇蟲……
而那些進入這片遺跡的修士,此時距離許豐年所在的區域還遠得多,目前還隻在遺跡的外圍徘徊而已。
許豐年思索一下,飛掠到雕刻丹爐的門戶前麵,用力一推,頓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反震而來,將他整個人震飛了出去,狠狠撞在通道另外一邊的牆壁上麵。
幸好許豐年的身軀強悍依舊,否則以他現在的修為,非活活撞死不可。
“竟然無法打開,而且這門戶上的禁製受到的攻擊越強,反震的力量也就越大。”
許豐年皺起眉頭,他的肉身力量依舊強橫,但他根本不敢全力擊打門戶。
因為他不知道門戶反震的力量,是否有極限。
如果沒有極限的話,很可能把他活活震死。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看樣子像是一座座分門彆類的寶庫,但如果是寶庫的話,為何與不亡宗的傳送陣布置在同一個地方?”
許豐年覺得有些疑惑,是這個勢力曾經無比強大,所以根本不將不亡宗放在心上嗎?
要知道,從傳送陣出來,就直接到達寶庫外麵,這個勢力得將不亡宗無視到什麼樣的程度,才會如此布置。
“或者說,這些寶庫就是不亡宗的?”
許豐年突然心中一跳,想到了一個可能。
如果是這樣,那就合理了。
不亡宗在另外一個天地中,設置了寶庫,然後布置了往來的傳送陣。
想到這裡,許豐年連忙拿出那塊有不亡二字的符令。
而後,他便是一手持符令,一手推向巨大的門戶。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許豐年這一次根本不敢用力。
但是,高達十丈,厚達數尺的巨大銅門,被他輕輕一推,就是推開了。
而後,許豐年便是看到一個縱深數十丈的庫房,其中擺滿一張張石台,一半的石台上麵,分門彆類的放著許許多多的玉盒,銅葫蘆,金瓶,鐵箱等等。
“難道這些容器裡麵裝的都是丹藥不成?”
許豐年震驚萬分,這裡麵如果全部都是丹藥,那數量就有些恐怖了。
隻能用海量來形容。
按照正常的容量估算,這裡最起碼都有數十萬枚丹藥!
“先收了再說,以後再查看是什麼丹藥!”
許豐年當機立斷,立即用神識溝通木葫蘆。
木葫蘆一下間從許豐年口中飛出,釋放出強大的吸力,將所有的容器都吸入木葫蘆而去。
轉眼之間,庫房變得空空蕩蕩。
許豐年沒有絲毫停留,來到雕刻著火焰煉器的門戶前麵,他手持符令,再一次打開了銅門。
這座庫房更大,縱深足有千丈,一排排的架子上麵,陳列著各種各樣的器物。
有兵刃,器皿,金珠石鼓,銅鐘玉簫等等,數之不儘。
這些器物,有的還閃爍著寶物的光華,有些則黯淡無光,已經被歲月消磨了靈性,耗儘了威能。
許豐年能看得出來,這些器物大部分都是法器,小部分是法寶。
他也沒有時間去清點分辨,全部都收取了,然後立即前往下一座庫房。
雖然目前進入這片遺跡的人,他隻感應到練氣期的修為,但難保後麵不會有強大的修士。
而且,即便真的全部都是練氣期,他隻憑肉身力量,就可以全部屠殺,但也要考慮怎麼離開這片遺跡。
因此,自然是要避免被發現,是他收取了各個庫房中寶物。
沒過多久,許豐年就是將所有的門戶,都是打開了一遍,把能夠收取的東西,全部裝進了木葫蘆。
也是好在木葫蘆之內,有無數個小空間,如果是一般的儲物寶物,還不一定能夠裝下這麼多東西。
在把能收的都收走以後,許豐年又查看了一下,在他離開以後,各個門戶都是自行關閉了,禁製也自行運轉,根本看不出有人進去過的痕跡。
唯一的破綻,大約就是那座傳送陣了。
許豐年回到傳送陣所在的宮殿中,毀掉了其中的一部分陣符,如果傳送陣失效,也就不會有人聯想到,有人通過傳送陣進入此地,取走了寶庫中的一切。
說時儘,那時快,許豐年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其實所花的時間,連半刻鐘都不到。
他已經能夠感應到,有不少人漸漸向寶庫這邊接近而來。
而這些人之來得慢的原因,除了受他們本身修為所限之外,還因為這些人從進入遺跡之後,就開始了不斷的自相殘殺。
為了爭奪一塊散落的靈石,一株二階的靈藥,這些人不但大打出手,而且極其慘烈,完全是生死搏殺,如同有生死大仇一般,不死不休。
對此,許豐年也十分不解,從這些人修煉的功法,施展的手段,甚至稱呼方麵,明明是源於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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