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擔心無法瞞過絕劍老祖,現在好了,既然我無法溪沉和雀絨的精元和元陰,自然也就無法提升修為。”
許豐年心中大喜。
他自然也是看得出來,絕劍老祖多半已經失去了耐心,隻要他一突破到金丹期,在必然就會對他進行奪舍。
現在還可以再拖一段時間。
就在許豐年思索之時,溪沉和雀絨也是緩緩醒了過來。
二女開始時還有些羞怯,但在發現許豐年的修為氣息沒有絲毫變化之後,都是麵色蒼白,一絲不掛的身軀微微發抖。
雀絨甚至忍不住哭了起來。
雖然是三境巔峰的修為,但她們提升修為依靠的是強大血脈,還有絕劍老祖的培養,根本未曾經曆過多少修士間的爭鬥,心性和普通的少女之間,並沒有多大的差彆。
一想到馬上就會被殺死,自然是恐懼萬分。
她們自然知道,她們唯一的價值,就是讓許豐年提升修為,而在獻出精元和元陰之後,許豐年的修為竟然沒有絲毫提升,絕劍老祖必然不會容她們活下去。
“你們是師尊派來監視我的?”
許豐年看著二女問道。
“公子勿怪,我們從小被老祖收養,受老祖的栽培,自然一切都要聽從於老祖之命。”
溪沉點頭說道,她自認必死,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何況眼前之人是她第一個男人。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出身於何處?”
許豐年好奇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聖庭域中並沒有其它妖族存在,我們也不敢向老祖詢問。”
溪沉說道。
“你們可知道,師尊為何要奪舍我?”
許豐年問道。
“沒有,我們不知道……”
雀絨大驚失色,連忙說道。
“雀兒,反正我們也是必死,就不必再騙公子了。老祖恐怕無法渡過三年後的天劫,奪舍是他唯一的保命之法。但上次老祖多半是被人戲耍了,替人擋了天劫,如今傷情惡化支撐不了太久,所以才急於讓公子提升修為。因為老祖的奪舍對象,最少也要達到金丹期……”
溪沉神情堅決的說道。
“所以,如若我一直不突破到金丹期的話,師尊就奪舍不了我,隻能更換奪舍的對象是嗎?”
許豐年問道。
“即便奪舍不了公子,老祖也必然不會留下公子的性命,因為上一次的收徒儀式,就等於是老祖向聖庭宗所有人昭告,要對你進行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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