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劍老祖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衝入傳送陣中連打出數道陣訣,但傳送陣都是毫無反應。
“陳平!該死!”
絕劍老祖怒吼一聲,法力湧出,周圍的一切刹間變成齏粉,他的神識瞬間籠罩百萬裡方圓。
然而,不但沒有發現許豐年的氣息,已經連溪沉和雀絨的氣息都是不見了。
“好徒兒,我的好徒兒啊,你倒還是一個情種!”
沒有發現溪沉和雀絨,絕劍老祖反而是鬆了一口氣,獰笑起來。
“可惜,這她們會害了你的性命!”
絕劍老祖冷笑不已,手中出現兩塊銅牌,這兩塊銅牌上麵都有溪沉和雀絨的精血,憑著這兩塊銅牌,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追蹤到二女,然後捉住陳平。
而且,他是在二女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取了她們的精血,所以她們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塊銅牌的存在,根本無法防範。
絕劍老祖掐了一道法訣,打在兩塊銅牌之上。
而後兩塊銅牌就是懸空而起,一同向著某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絕劍老祖滿臉陰冷的跟在銅牌後麵,然後飛遁了片刻之後,絕劍老祖的臉色就是變得難看起來。
他發現兩塊銅牌根本就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轉,根本不是追蹤到了溪沉和雀絨。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這樣!”
絕劍老祖額頭上青筋暴起,不由的怒吼起來,“該死的陳平,本祖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
“幸好早在布置,否則這一次真是必死無疑了。”
某處地下洞穴中,許豐年盤坐在一個毀去大半的傳送陣旁邊,喃喃自語道。
這座傳送陣,就是許豐年讓溪沉和雀絨所做的事情。
在那次雙修之後,他便將兩座傳送陣的陣符材料,交給溪沉和雀絨。
讓她們在他參悟絕生經時,以誅殺陳千航為借口,離開了絕劍老祖的修煉場,暗中布下這第座傳送陣。
如此,許豐年才得以從絕劍老祖手中脫身出來。
雖然此時身在之處,已經遠離絕劍老祖修煉場,但許豐年也是有些心有餘悸。
如果絕劍老祖再小心一些,不一次將所有禁製打開,而是先在外置布下一層禁製,再進入秘洞,就算他布置了傳送陣,也無法進行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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