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很好很好,你還活著!”
吳勾雙目如劍,死死盯著許豐年,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你知道,我有多怕你死了嗎?如果你死了,我就連為吳劍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為了對我進行報複,你便誣陷飛靈劍客為血魔族奸細對嗎?”
許豐年冷冷問道。
“荒謬,飛靈劍客乃是我昊劍宗長老,元嬰期的天才劍修,日後必為我昊劍宗棟梁,我吳勾恩怨分明,怎麼可能陷害他!”
吳勾突然變得正氣凜然,高聲說道:“是他鬼迷心竅,貪圖血魔族的好處,甘願充當血魔族的奸細,與我無乾!”
然而,在吳勾說話的同時,他的傳音也是在許豐年的腦海中響了起來,“許豐年,你很聰明,竟然被你猜到了真相,但那又怎麼樣,飛靈劍客是血魔族的奸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誰也改變不了,今日我就算殺了他,你也奈何不了我!”
許豐年麵無表情,沒有半點火氣的問道:“你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放了飛靈劍客他們,直接說吧。”
“哈哈哈,和聰明人交談果然舒服,很簡單,今日你簽下生死狀與我一戰,你若勝了就帶走飛靈劍客,若是敗了就把命留下!”
吳勾大笑說道。
他誣陷飛靈劍客,又將趙素心和常盈擒住,所為的目的,就是將許豐年引到昊劍宗,再用三人作為威脅,讓許豐年與他進行生死戰。
隻要簽下生死狀,就是生死由命,玄冰洞天也不能追究。
何況,現在昊劍宗背後有青玄劍宗。
“我若是不同意呢?”
許豐年皺眉問道。
吳勾提出進行生死戰,多半是有必勝的把握。
而且,許豐年能夠感應得到,吳勾的修為雖然是元嬰中期,但其法力雄厚無比,比元嬰後期還要強橫。
“你若不同意,也沒有關係,今日我昊劍宗便要處死叛徒飛靈劍客,你是正道領袖玄冰洞天的弟子,正好可以觀禮。”
吳勾冷笑道。
“把飛靈劍客這個叛徒帶出來!”
吳勾高聲說道。
劍峰之上,立即有幾名元嬰期修士,押著一個人,緩緩降落下來。
“飛靈前輩!”
許豐年麵色陰沉無比,被押著一個人,渾身是血,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每一塊骨頭都被打斷了。
更為可怕的是,在其腦袋上麵,插著九根布滿倒刺的鐵釘。
這九根鐵釘散發著妖異的黑氣,深深的紮入此人腦海深處。
雖然其麵部幾乎無法辨認,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確實是飛靈劍客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