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年的時間,便突破到了元嬰大圓滿,而且還是在一邊煉製丹藥的情況下,這件事恐怕有些不好解釋。”
將五尊元嬰收入體內之後,許豐年突然想到,這一次突破,有些不好解釋。
雖然他沒有向通古真君解釋的義務,但也無法阻止彆人產生懷疑。
而且,在此之前,他才剛剛從元嬰中期突破到元嬰後期。
短短三年之內,接連突破兩重境界,踏入元嬰大圓滿,若是通古真君不懷疑他身懷逆天寶物才是怪事。
即便許豐年現在並不需要太過畏懼通古真君,落日城之中,也有其它強者,而且數量多得驚人。
“必須要設法隱藏身上的氣息才行,而易身術顯然是不夠的,即便能夠瞞得住通古真君,也瞞不住他背後的那位貴人。”
許豐年思索一下,便是查看起腦海中的盤武金身經。
可惜盤武金身經乃是上古苦修士的功法,苦修士走的是在戰鬥中提升實力,激發潛力的路子,根本不可能考慮隱藏修為境界的事情。
至於許豐年掌握的其它功法,即便有這方麵的法門,但也無法在煉虛期麵前隱藏修為。
“以通古真君對我的態度,想要拖延時間也不可能,隻怕時間一到,我若不出去,他立即就會破陣而入。”
許豐年想了一會,都是沒有頭緒,徐夕玥又不辭而彆,已不在木葫蘆之中,否則說不定她還會有辦法。
“對了,木葫蘆!這件異寶非同小可,奇妙之處無窮無儘,我每突破一重境界,都能發現更多玄妙,這一次突破到元嬰大圓滿,我對此寶的掌握似乎也更深了一些,說不定能夠發現更多妙用。”
許豐年想到此處,立即催動神識,融入木葫蘆之中,探索這件寶物的奧秘。
如此時光飛逝,轉眼便過了三天時間,這期間許豐年倒是又掌握了木葫蘆的一些奧妙,但始終沒有找到收斂或隱藏自身修為氣息的辦法。
“不對,這木葫蘆神妙無比,其蘊含的威能便是極品靈器也難及萬一,而除了我之外,其它修士,即便是煉虛期也難也察覺此物的奧秘,所以木葫蘆必然有收斂威能的效果,而它既然可以收斂自身玄妙,自然也可以助我隱藏修為……”
許豐年急得抓耳撓腮,今天已經是一年之期的最後一天了,再不出去,恐怕通古真君就會破陣而入。
……
而在此時,確如許豐年所料的一般,通古真君已經站在了許豐年的煉丹房之外,麵無表情的打量著麵前的石門。
錢豐則是站在通古真君身後,麵露苦色。
雖然這一年時間,許豐年都未曾踏出煉丹房一步,似乎無比的勤勉,但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改變結果。
從來未曾煉製出極品荒獸丹的煉丹師,根本不可能在一年之內煉製出極品荒獸丹,因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據他所知,雲氏一族培養一位能煉製極品荒獸丹的煉丹師,從上品荒獸丹,到煉出極品荒獸丹,足足用了近百年時間,耗費的四境大圓滿獸丹達到千枚以上。
所以,許豐年的煉丹天賦即便是再逆天,也不可能做到。
“錢豐,你覺得許豐年能否煉製出極品荒獸丹?”
通古真君似乎覺得有些無聊,突然開口問道。
“絕,絕無可能,此事都怪屬下魯莽,竟然有眼無珠,將此人引薦給大人,還請大人懲罰!”
錢豐嚇了一大跳,連忙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
“此事也不怪你,而且許豐年此人煉製的丹藥,確實有些不凡之處,即便你不幫他引薦,主人自己也發現他,否則的話主人也不會讓本座對他進行考驗了。”
通古真君神色如常,語氣卻有些冰冷的說道:“隻不過,此人距離主人所要求的還是太過遙遠了,根本不可能煉製出主人所需的丹藥,隻會白白浪費一百枚四境大圓滿的獸丹而已。任何人浪費主人的東西,都是罪該萬死,如果這個許豐年從一開始就有自知之明,承認無法煉製出極品荒獸丹,本座還會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但是他沒有自知之明,癡心妄想,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錢豐麵色蒼白,跪在地上全身抖個不停。
通古真君的語氣中已經透出了殺意,顯然隻要許豐年煉製不出極品荒獸丹就是必死。
而他這個引薦的人,恐怕也是難辭其咎。
錢豐很想說,如果許豐年一年前就拒絕煉製丹藥,通古真君必然也會雷霆震怒,以許豐年目中無人為由,將他擊殺當場,無論如何選擇,都是死路一條。
而他也必然要遭受牽連。
但是,錢豐此時又哪裡敢開口,若是開口,他隻會死得更快。
“哼哼,還有一刻鐘,就剛好是滿一年的時間,許豐年,希望你不要讓本座失望才好啊,若是你能夠煉製出極品荒獸丹,本座在主人麵前,也是一件大功!”
通古真君沒有理會發抖的錢豐,自顧自的說道。
對於他那位主人的命令,他向來都是執行得不折不扣,說是一年的時間,那就連一息的差錯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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