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處老林,這將近一萬人的舊部,就分彆駐紮在林中。
儘管樹葉已凋零散落,但有著密林遮掩,倒也不算太過於顯眼。
“陛下,邊帥,我先進去彙報,讓莊將軍出來迎接!”
到達地點。
那徐學忠這次破天荒的,先對蕭寧拱了拱手,之後才跟邊孟廣介紹了一下。
看來,是一路上邊孟廣和衛青時刻意的對蕭寧恭敬,起到了一定作用。
但從這家夥對蕭寧隻是拱手,象征性的彙報了一下,對邊孟廣則是恭敬有加來看。
很明顯,他還是沒把蕭寧放在眼中。
看來應該是不想讓邊孟廣太過難看,才提了一句蕭寧。
“徐副將,您回來了!”
看見徐學忠,那營地門口看守的軍士,連連行禮。
原來。
這廝並不是個信使,而是這批人裡麵的副將。
徐學忠進入營地,直抵中軍營房。
營房內。
一個衣著戎裝的男子,正眉頭緊鎖的看著地圖。
他腰間掛著長劍,一身甲胄走起路來嘩啦作響。
看見徐學忠進來,他整個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什麼情況?學忠,你怎麼回來了?”
“不好了,莊將軍,出大事了。我是按照計劃,打算去報信來的。可是,還沒有走出臨州城,就碰到了邊帥他們!”
“現在,邊帥還有那新皇,就在營地呢!”
“什麼?”
此時。
那莊奎眼前的地圖之上,有幾座城池都被其用黑墨圈了出來。
這幾座城池分彆羅列在臨安四周,正好將整個臨安城圍攏了起來。
“我們終究,是慢了一步啊。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走,我們先去見邊帥。”
莊奎說著,就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看得出,是個急性子。
徐學忠連連跟上,小聲在其身旁道:
“在去見邊帥前,末將有件事情要告知將軍。”
“什麼事?”
“這次回來,我發現那邊帥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之前,他不是對那新皇滿腔怨言麼?”
“可是,這次我見到邊帥,發現他對那新皇恭敬的很。甚至,就連軍令,現在好像都是那新皇執掌……”
“什麼?新皇?就那紈絝的昌南王?他執掌軍令?我記得,這昌南王還沒有過成人禮的時候,昌南王府就被奪了封地吧。”
“這廝紈絝不說,可能這輩子掌管最多的,無非也就是他那幾百府兵,他有什麼能力,什麼資格執掌軍令?”
“走,我們一起出去看看,這新皇到底想鬨哪一出!”
莊奎皺著眉頭,惡狠狠地說著,大步流星的朝著營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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