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是困州縣令!怎麼,難道你要造反麼?”
“造反!難道你沒有聽這位說,他是誰麼?見到大堯皇帝,還不下跪?”
“大堯皇帝?胡鬨!大堯皇帝一個紈絝子弟,哪裡能來我困州!”
“嗬……朕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這些都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今夜,你是活不成了!”
“這……這不可能……”
“你們早該知道,困州的腐敗終有一天會結束。”
“我本想給你們機會,可惜你們選擇了錯的道路。”
“陛下饒命!微臣……微臣知錯了!求您開恩!”
“陛下饒命!”
“我們錯了!陛下請饒命!”
“困州的百姓已經受夠了你們的欺壓與剝削,你們今天所求的憐憫,是否曾施舍過給他們?”
“陛下!我們……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求您給我們一次機會!”
“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這句話宛如一聲驚雷,炸裂在夜色中,也在衛輕歌的腦海中回響。
話音未落,蕭寧身形一動,手中的長劍如同閃電般劃過。
那柄鋒利的劍光在堂中掠過,帶起了一片血光。
幾個試圖反抗的豪強在劍光中應聲倒地,鮮血飛濺。其餘跪地求饒的豪強,見狀頓時失聲哀嚎,但卻再也不敢動彈分毫。
捕快們也早已嚇得癱倒在地,根本不敢上前阻攔。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息,場麵瞬間變得死寂無聲。
蕭寧收回長劍,神情冷峻,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對困州百姓來說,這些人已經是罪有應得,若再留他們一命,隻會繼續荼毒無辜。
“朕?大堯皇帝?蕭寧?!”
“衛輕歌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如遭雷擊,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緊了牆沿,腦海中瞬間陷入混亂。
“所謂的悔報公子……竟然是姐夫!?”
衛輕歌頓時愣住了,心臟猛地一顫。
她的目光再次凝聚在悔報身上,那道熟悉的身影,此刻仿佛一下子與她記憶中的某個身影重疊。
她下意識地想要否認這個事實,可是這一切都如此真實,眼前的悔報,正是蕭寧。
她內心無比震撼,回想起一路上的種種蛛絲馬跡:悔報的冷靜、從容,似乎總是掌控著一切的態度……一切都開始變得合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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