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彆哭呀!”蕭寶鏡不太理解,“我嫁給喜歡的人,怎麼就瘋了呢?”
桐兒抬起頭,木板臉上刻著“悲傷流淚”四個大字:“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往今來皆是如此,豈能自己做主?正因為小姐叛逆,所以才會相貌醜陋,這些年夫人為了您不聽話的事,幾乎流乾了眼淚。我的好小姐,您就乖乖聽話吧,大家都是如此,你也要和大家一樣才對呀!”
蕭寶鏡揉了揉手絹。
她不想讓這個小丫鬟難過,便咽下了心中的不服氣。
來到書院,夫子正在授課。
蕭寶鏡好奇張望,發現這裡的夫子和學生全是木板臉。
夫子瞅著她,臉上刻著“驚嚇”兩個字,喊道:“好醜陋的學生也!”
蕭寶鏡:“……”
你才醜。
你全家都醜!
桐兒把帶來的貴重禮物交給夫子,夫子臉上的字才變成“高興”,喊道:“好知書達理的學生也!”
蕭寶鏡不屑。
在她那個世界,老師是不能收學生的禮物的。
否則就是賄賂!
夫子剛安排蕭寶鏡在前排坐下,又有新學生來了。
夫子覷著花名冊,問他道:“梁山伯?就你叫梁山伯是吧?”
蕭寶鏡卻是眼睛一亮:“賣貨郎?”
賣貨郎和她一樣穿著書院的學生服,揣著手站在那裡,正笑吟吟看落在他肩頭的蝴蝶。
夫子見他空手而來,頓時搖了搖頭,隨手指了指最後一排的角落:“你坐那裡。”
蕭寶鏡拿書擋著臉悄悄回頭。
她不確定賣貨郎也進入了精怪的領地,還是他隻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人物。
她壓著聲音喊:“賣貨郎!賣貨郎!”
剛喊兩聲,就被夫子拿戒尺狠狠敲了敲腦袋。
蕭寶鏡抱著腦袋委委屈屈地坐好,又有新學生來了。
蕭寶鏡覷他一眼。
少年溫潤如玉,腕上纏著佛珠,隨行書童正恭敬地呈給夫子他們帶來的禮物。
夫子眉開眼笑,指了指蕭寶鏡旁邊的位置:“文才啊,你就坐英台旁邊吧。”
文才,馬文才……
蕭寶鏡不服氣地打量少年渾身上下:“你就是馬文才?就你要娶我?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少年略一頷首,溫和地報出自己的本名:“在下陸予安。並非是我要娶你,而是這裡是蝶莊夢境,你我皆是誤入夢境,被精怪操控逼迫之人。”
蕭寶鏡的瞳孔微微放大。
她還以為馬文才是強取豪奪的本地精怪呢!
她鬨了個大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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