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和他們一起待在破釜酒吧,直到開學那天上了火車才和他們分開。
隨後她一路尋找,來到了德拉科他們的車廂。
一個假期不見德拉科高了許多,雖然臉上依然帶著奶膘,但是比是個學期多了一分成熟的模樣。
“梅維絲!我剛剛看見你和哪個波特走在一起了!甚至還有那個韋斯萊!”才開門馬天龍就對著無憂大聲說道。
無憂抿了抿唇,在心裡說道:“好的,當我沒說,他成熟個嘚,明明幼稚的很!”
然後笑著坐到他旁邊,無奈的說道:“拜托,親愛的小龍,不要這麼幼稚,你已經不是前幾年的寶寶了,成熟一點。”
德拉科反駁道:“我哪裡幼稚了!還有我什麼時候是個寶寶了?!我是個成熟的男人!”
無憂抬手捏了捏他的臉,看著他笑了出來:“好吧,成熟的男人。”
德拉科紅著臉移開了臉:“梅維絲!不可以隨便捏我的臉,這種動作顯得我一點也不高大帥氣了!”
無憂在一旁憋出內傷的偷笑,德拉科氣急敗壞的“威脅”道:“不準笑!”
正在小龍殿下義正言辭的“威脅”她承認自己不幼稚的時候,西奧多走了進來。
德拉科看了看他問道:“布雷斯還沒到?”
西奧多放著行李回答道:“去找他女朋友了。”
無憂立刻聞到了瓜的味道,趕忙追問:“是誰啊?我們學院的嗎?幾年級的?”
西奧多拿著一本書坐到無憂對麵:“我們學院和我們同級的溫妮卡羅。”
德拉科點點頭:“我有點印象是個棕頭發的純血小姐,她好像一直挺喜歡布雷斯的。”
無憂看著德拉科問道:“啊?你怎麼知道?”
德拉科傲嬌的揚起臉:“哼,我當然知道,她從小時候每次來我家參加宴會時,都會偷偷去看布雷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無憂被他噎了一下:“那時候大家都這麼小,就多看幾眼,誰會這樣想啊?”
德拉科切了一聲:“隻有你不會這麼想。”
此時火車突然停下,打斷了無憂想反駁的話。
德拉科茫然的看了看窗外:“發生什麼了?”
無憂趕緊站了起來把車廂的門鎖上暗鎖,又拿出魔杖加了幾個鎖門咒。
德拉科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你乾嘛這麼緊張?”
看著快速結冰的窗子,西奧多將手裡的書合起來放到了旁邊,然後同樣拿起魔杖指著車門說道:“是攝魂怪。”
德拉科看著兩人都動作,讓他都緊張了起來:“什麼?攝魂怪怎麼進來了?布萊克怎麼可能上的了列車?他可是通緝犯!”
話音剛落這個列車都停電了,德拉科驚訝了一下趕緊拿出魔杖,這個車廂的溫度越來越冷,沒一會兒一個披著黑色破布的攝魂怪就飄了過來。
微弱的光芒下,顯得它異常恐怖,它細長的手在用力拉門,車廂的門被它拉的吱吱作響,那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下顯得非常刺耳。
無憂握住德拉科的手,果然發現他的手很冰冷,而下一秒德拉科就把她拉進了懷裡,他一手護住無憂,另一隻手舉著魔杖指向攝魂怪。
攝魂怪嘗試了好幾次打不開後就轉身,向對門的車廂走去,不過兩下就打開了那扇門,那個車廂裡的學生被嚇的尖叫。
下一秒一隻白色的狼就衝了過來,攝魂怪被嚇跑了,無憂在看見那個狼的時候就知道是萊姆斯盧平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男人就跑了過來,他進入對門的車廂,安慰了幾句就繼續去處理列車上的其他攝魂怪了。
黑暗裡德拉科的心跳貼在她背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每一次心跳,德拉科的手在微微顫抖,顯然剛剛的場景和對麵那個車廂的遭遇嚇到他了,可他依然緊緊的護著無憂。
無憂伸手握住他顫抖的手,帶著他的手放下來,並側過臉輕聲和他說:“沒事了,德拉科。”
德拉科雖然沒再舉著魔杖,但他仍然沒有完全放鬆下來,無憂也沒有其他動作,就這樣握著他的手,直到車廂裡的燈光再次亮起。
德拉科放開了了無憂擔心問她:“梅維絲,你怎麼樣?還好嗎?”
得到無憂肯定的回答後他鬆了一口氣,馬上皺起眉開始毒蛇:“他們是怎麼搞的?!竟然讓攝魂怪上了列車?!我一定會告訴我爸爸的!”
西奧多也重新看起手裡的書,隻是看上去比之前更沉默了,估計是也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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