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微微側身退開,那朵桃花孤零零的落在了她腳邊,隨即驚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向四周湧去。
“滾開!我不是君無雙!”無憂痛苦的捂著腦袋蹲下,劇烈的耳鳴讓她逐漸失去了意識。
密境外隨著爆炸聲消失無憂也和漫天的血梅一同墜落下來,她的身體在空中搖晃著,仿佛一個殘破不堪的風箏失去了控製。
墨長卿急忙地踏著靈劍飛身而上,眼神緊緊鎖定著無憂,接住她後便輕輕地將她擁入了懷中。
無憂的表情像是睡著了一樣平靜,他心裡猛然怔了一下,輕輕撫摸著無憂的臉頰低聲呼喚道:“無憂?師妹?!”
看著安靜的無憂墨長卿急忙去用靈力去探她的傷勢,檢查了一番後才發現除了靈力有些紊亂後她並沒有什麼傷勢。
但昏迷不醒是為什麼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墨長卿來不及多想便帶著無憂跑去外圍找慕白。
慕白看了看她的情況同樣不清楚其中的原因,隨即急急忙忙的帶著無憂移形換影去了聖芒戈。
霍格沃茲外圍的迷霧漸漸消散,那些被凍成冰塊的魔法生物和食死徒們再次出現在眼前。
魔法部部長和鄧布利多帶領著一群傲羅,毫不猶豫地衝進了霍格沃茲,準備前去增援。
然而當他們進入學校後,卻看到天空中布滿了閃電,雷暴如同暴雨般朝著巨怪和蜘蛛們傾瀉而下。
與此同時還有無數血梅和雪花如刀片一樣在空中飛舞,而那些慘叫著四處狂飛的東西,沒有人知道那到底是食死徒還是攝魂怪?
當然地麵上還四處殘留著無法撲滅的藍紫色火焰,以及嗚嗚狗叫的狼人和一些魔法部正在重點追捕的暴徒?
說實話,看著這樣的景象竟然有些讓人懷疑,到底是誰需要救援?一時間城堡裡的弱勢群體們和前來救援的傲羅們都沉默了。
此刻,已經抵達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慕白與墨長卿,心急如焚地將無憂送進了治療室。經過一番緊張的檢查,治療師最終得出結論:無憂似乎受到了某種類似魔器的物品影響,導致她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儘管如此,治療師明確表示無憂目前並無生命危險,這讓慕白稍稍鬆了一口氣。他留下墨長卿在病房裡悉心照料無憂,隨後施展移形換影咒趕回了霍格沃茨,去處理後續事宜。
墨長卿靜靜地坐在床邊,眼神中滿是擔憂,看著無憂毫無表情的臉隻敢輕聲問道:“醫生都說了你沒事…所以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不知是不是聽見了他說的話,竟然皺起眉頭來了,墨長卿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一聲問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無憂依舊皺著眉沒有反應,墨長卿一口氣接著說道:“我真是傻了,這怎麼可能…”說著便伸手輕輕撫平了她的眉頭。
11月的第一周結束霍格沃茲已經恢複正常上課,鄧布利多重新成為校長,而墨長卿也在這照顧了她一個星期,可她再也沒出現過一點反應。
後來慕白讓墨長卿回去霍格沃茲上學,他便不清楚無憂的情況了。
之後的日子裡無憂基本就是一個人躺在聖芒戈的單間病房裡,畢竟大戰剛剛結束慕白有很多事情在忙。
所以去看她的時候基本是晚上,夜晚在無憂的病房稍加休息後,第二天早上他又回到魔法部去處理事情。
相比起他,塞德裡克的時間就寬裕一些,基本上每天中午都有時間來對無憂說會兒話。
11月的第二周霍格沃茲恢複了魁地奇比賽的日程進度,並將第一場比賽的時間定在了第三周舉行。
期間德拉科被重新邀請回到魁地奇球隊擔任找球手一職。
魔法部也嚴查了食死徒們,慕白的熱心幫助下阿茲卡班不光就很快竣工了,而且還升級了它的各方麵防禦係統。
攝魂怪也一同和犯人關在監獄房裡,並按照犯人的等級來計劃分配數量,總之阿茲卡班從裡到外都被慕白進行了非常“人性化”的改革。
11月的第三周,霍格沃茲舉行了第一場魁地奇比賽,格蘭芬多對赫奇帕奇,而最後格蘭芬多獲得了勝利。
魔法部部長將慕白任命為副部長,兩人一同聯合整個魔法部進行了精確的掃黑除惡打擊排查。
期間還“證明”了馬爾福作為臥底的身份,並助盧修斯聯合諾特、帕金森以及紮比尼幾個家族一起爬上了純血聖族的頂頭位置。
但是對於外界的這些事情無憂本人根本不清楚,密境裡沒有時間概念也沒有空間概念,隻有一望無際的平靜水麵和白茫茫的四周,以及君無雙和竹卿安無時無刻不在的歡笑聲。
無憂一直捂著耳朵往遠處跑去,要不是腳下的漣漪越來越遠,越來越淡,她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在跑。
隨著是腳下的漣漪逐漸消失了,他們的聲影也慢慢消失,無憂停下腳步看去,白茫茫的四周飄來一層霧霾。
霧霾不斷靠近,無憂站在中間避無可避,被它猛然吞噬後無憂被嚇的尖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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