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來勢洶洶,帶著一股絲襪和玉足的沁人心脾的腳風都強勁讓讓陳楚河頭發都往後飄、像似恨不得踢死一頭牛的一腳,在距離陳楚河那張臉不過半寸的時候,最終還是舍不得下狠勁。
最終腳是結結實實的踹到了陳楚河的臉上,但那也是在踹到他臉上的時候這才發力,隻是把坐直的他重新推倒,躺在沙發上。
陳楚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就隻感覺自己肚子上重重的,在此之前,他還隱隱約約還聽到了高跟鞋腳後跟磕沙發的聲音。
那隻直踹他麵門的玉足剛剛離開,陳楚河眼前一黑的視線剛剛恢複,兩隻穿著黑絲的玉足就一把夾住了他的臉頰。
下一秒映入他眼簾的,是穿著一身職業裝的大債主,正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彎下身,那張絕美的俏臉帶著一抹病態般的瘋批笑容,那雙秋水眸裡的怒火更是隱隱可見。
甚至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陳楚河還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家大債主後槽牙咬得哢哢響的聲音。
蘇顏用力揉著那張還沒睡醒,看起來一臉人畜無害,讓她又愛又恨的臉,笑著咬牙切齒的說道:“死呆瓜!你打老婆打的挺爽啊!打的挺順手啊!把把把我鑲牆上!下死手啊你!”
“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有家暴傾向啊?”
陳楚河鼻間不斷傳來沁人心脾的芳香,眨了眨眼睛,被迫擠出一個嘟嘟嘴的他一臉無辜的說道:“不是,大債主,你說什麼啊?什麼打老婆,什麼打得挺順手,還把把把你鑲牆上,還下死手?”
“這是我一個戀愛腦該乾出來的事嗎?”
“再說了,就咱倆現在這情形,到底是誰有家暴傾向啊?”
蘇顏都被他這話給氣笑了,用力揉了揉他的臉頰:“還裝蒜?!你敢說龍組副組長考核的最後一關不是你乾的?”
“誒?大債主你抽到我那個房間了嗎?”陳楚河一臉驚訝的說道。
蘇顏沒用手,拍了他一巴掌:“少來!還裝?!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嗎?!”
這可冤到呆瓜了,被冤到的呆瓜哀嚎著說道:“沒有啊!我沒怎麼安排啊!我就是在我那個房間安排了最後一關我就匆匆離開辦事去了,我哪知道你能不能抽到我那個房間?”
“再說了,龍組那個箱子是和步都是特製的,彆說現在戰五渣的我了,就算是巔峰的我也做不到偷天換日啊!”
“而且最後一關的房間順序也是亂的,隨機的,直到你進房間,哪一位龍主才知道他的房間號以及其他房間號。”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這龍組副組長的考核這麼難,號稱最公平的考核?”
“要不這樣,這個肥差位置早就有人坐上去了!”
“這個世界就從來不缺走近道的人,也不缺開辟能走道的人。”
蘇顏有些狐疑的問道:“真的?”
“你以為啊?”
陳楚河嘟囔著說道:“在此之前,可是有不少人都用各種借口,提議廢除這最後一關的選擇方式。”
“你猜他們為什麼要廢除這個已經算是比較公平的方式了。”
說到這裡,陳楚河頓了頓,然後訕訕一笑,說:“再說了,我要是作弊,大債主你不也是不屑嗎?要是被你知道我幫你作弊,我討不了好不說,回來還得被你打一頓,何必呢?”
聽到陳楚河親口說的這些話,蘇顏明顯是輕輕的鬆了口氣,好像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蘇顏雙手往後撐在沙發,輕輕揉著呆瓜的臉,猶豫了一下,說:“其實,就算是你給我安排的,我也能接受,心裡也覺得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