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記憶咿咿呀呀,誰的淚水與落雪共同沙啞。
故鄉有怎樣的風景,故鄉埋葬你幸福的夢。
遠方一望無垠的天,記憶深處一望無垠的痛連成一片。
翻不過的山,總是會潮濕我的雙眼。
記憶裡的喬浥塵總是溫文爾雅,翩翩君子的樣子。
可是從十二歲的那個夏天開始,喬浥塵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一刻,喬浥塵急了,扶著額頭心想,這孩子最近怎麼這麼不聽話。
兒童時期的喬梨初,對於家裡人的話,除了丁蘼蕪和喬朝雨的話不怎麼聽以外,對於其他人幾乎都是言聽計從的。
蘇暮寒見狀,隻得拉了拉她的胳膊,搖了搖頭:一一,你聽哥哥的,來,先把刀子拿下來,否則一會兒這個賤人萬一抖兩下,你失手了可怎麼辦。
那就讓她去死好了,讓這夫妻兩個賤人都去死,他們死了,我就高興。
喬梨初拿著刀,笑嘻嘻的說。
旁邊的工作人員:…??這還是十二歲不到的幼女嗎?怎麼這麼…
你是瘋子,神經病!
記憶會陷入沉睡,它也會反複蘇醒。
因為愛與恨,它們總是無處躲藏。
那些埋葬在心裡的,終究還是會反複沸騰的,沸騰在你心中無數的傷口上。
沸騰到滾燙,滾燙到寒涼。
從回憶裡抽身,在流年裡沉淪。
時光與水汽一起氤氳,恩怨與疼痛在記憶裡蟄伏愛恨。
此時此刻,夏恪一看著歡樂的小荷,心裡笑了笑。
她喝了一口酸奶,拿著一把小刀子,默默的切開了一塊小瓜吃。
鮮紅色的汁水在雪白色的盤子裡灑出來了一些,像極了那一年刀子上的鮮血。
紅是一種美,也是一種絕望。
西瓜很甜,它並不酸。
隻有記憶是酸的,它又酸又澀。
又揮之不去。
一片向日葵都很是燦爛的樣子,金黃色的花瓣在風中揮舞著。
洛嘉林笑嘻嘻的,直接就是一剪刀,再一剪刀…
“來,吃點兒。”洛嘉林喜笑顏開的,與自己的小姨子小舅子共同分享洛琛熠種的葵花籽。
“好吃,多麼新鮮,多麼原始。”傅文姝陰陽怪氣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