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瞬間淹沒了江驍的身體,令他再也無法挺直腰身。隻見他一隻手緊緊捂住胃部,仿佛那裡正有一頭凶猛的野獸在瘋狂撕咬;另一隻手則顫抖著撐在桌子上,以此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軀。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滾而下,與那蒼白如紙的麵色相互映襯,顯得愈發虛弱無力。然而,儘管如此,江驍的眼神卻依然清冷如初,宛如寒夜中的冷月,直直地望向眼前的沈棠棠,咬牙切齒道:“沈棠棠,你彆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你這樣做,對你也沒有好處。”
聽到這話,沈棠棠非但不為所動,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她雙手抱於胸前,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江驍,語氣輕蔑地說道:“江總,您這話說得可真是好笑呢。我有沒有好處又能怎樣?重要的是,隻要能看到您這般痛苦不堪的模樣,我心裡呀,彆提有多開心啦。”說罷,沈棠棠竟一步一步緩緩走向江驍,待到靠近時,更是伸出手指,故意在他的胃部輕輕按壓了一下。
這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對於此時的江驍而言,卻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身上。隻聽得他悶哼一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都忍不住蜷縮起來。盛怒之下,江驍猛地伸手一把抓住沈棠棠纖細的手腕,用儘全身力氣將其狠狠甩開。“沈棠棠,你彆以為我不敢動你!”隨著怒吼聲響起,江驍因疼痛而略顯扭曲的麵容變得更加猙獰可怖。但很快,那股劇痛又如暴風雨般再次席卷而來,迫使他不得不迅速彎下腰去,用手死死捂住胃部,艱難地喘著粗氣,試圖讓自己能夠儘快從這可怕的折磨中緩過神來。同時,他強忍著痛楚,抬起頭惡狠狠地瞪向沈棠棠,一字一句地警告道:“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否則……後果自負!”
“警告我?”沈棠棠輕啟朱唇,蓮步款款地走到江驍麵前。她那雙美眸猶如深邃的湖泊,直直地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隨後,隻見她伸出如蔥般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江驍那剛毅而冷峻的臉頰。
“江總,你如今可算是落在我的手裡了呢!難道你還真以為你那所謂的警告能起到什麼作用不成?”沈棠棠的話音未落,突然間,她手上的力度猛地加大,用力地捏住了江驍的下巴。與此同時,她那張絕美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冷笑道:“不過嘛,不得不說,你這張臉倒確實生得極為不錯,隻可惜啊……就是這脾氣實在是太差勁了些。”
就在這時,水中消炎藥的藥力開始逐漸發作起來,江驍隻感覺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胃部處傳來,瞬間傳遍全身。他疼得幾乎站都站不穩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
然而,儘管承受著如此劇烈的痛苦,江驍依然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呻吟。他奮力一揮手臂,試圖甩開沈棠棠捏著他下巴的手。然後,他艱難地挺直了身軀,雖然因為疼痛導致身體微微顫抖著,但他臉上那副清冷的表情卻始終沒有絲毫變化。
“沈棠棠,你最好彆太過得意忘形了!我江驍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拿捏的軟柿子。”江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稍稍平複一些,繼續說道:“你若是想要玩玩這場遊戲,我自然可以奉陪到底。但有一點你給我記住了,千萬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了,否則後果絕對不是你能夠承擔得起的!”
聽到江驍這番話,沈棠棠不禁雙手抱臂,挑了挑那修長的柳眉,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喲嗬,江總,聽您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在威脅我麼?”說著,她竟然故意抬起一隻腳來,用那尖銳的高跟鞋鞋跟輕輕地踢了一下江驍的小腿。“您現在都站不穩了,還怎麼陪我玩呀?”
“沈棠棠,你……”江驍話還沒說完,就隻覺小腿處被你踢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江驍的身體猛地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前撲去,眼看著就要重重地摔倒在地。千鈞一發之際,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旁邊的桌子,這才勉強穩住身形,但也是狼狽不堪。
“你鬨夠了沒有!”江驍一隻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胃部,另一隻手則撐在桌子上,以此來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此刻的他,臉色變得愈發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額頭上更是不斷有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一般。“你到底想怎麼樣!”
而始作俑者沈棠棠卻對此視若無睹,隻見她雙手悠閒地背在身後,如同閒庭信步般在江驍麵前慢悠悠地來回踱著步子。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停住了腳步,然後迅速轉過身來,目光直直地盯著眼前的江驍。
“江驍,你說我想怎麼樣呢?”沈棠棠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而又殘忍的笑容,“我不過就是想看看你痛苦的樣子罷了,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一邊說著,她一邊慢慢地朝著江驍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慢,卻又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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