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驍的麵色瞬間變得如紙一般蒼白,毫無血色,豆大的冷汗從額頭爭先恐後地冒出,沿著臉頰簌簌滑落,他緊咬牙關,拚儘全力忍耐著這蝕骨的疼痛,嘴唇都被咬得泛白,卻倔強地不肯發出一絲聲響。“糖糖……可以了……”那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幾不可聞。然而,鑽心的劇痛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無情地衝擊著他的意誌防線,終於,他還是沒能忍住,一聲痛苦的呻吟從喉間溢出,“啊……絞著疼……棠棠……疼,太疼了”。
雙手被繩索緊緊束縛在背後,他無法像往常一樣用手捂住腹部來尋求一絲慰藉,隻能無助地微微蜷縮起身體,妄圖以此減輕些許痛苦。那眼罩如同一層黑暗的幕布,遮住了他的視線,令他陷入無儘的惶恐與不安之中,身體的疼痛也在這黑暗的籠罩下被無限放大,仿佛每一根神經都在被烈火無情地灼燒。
“怎麼,這就不行了?”棠棠不僅沒有拿掉冰塊,反而變本加厲地拿出一個裝滿冰水的氣球,無情地放在江驍的肚子上,“既然如此,那咱們換個更刺激的玩法吧!”說著,棠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按壓氣球,使得江驍的肚子瞬間感受到一股更為強烈的壓迫感。
“唔……”江驍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冰水的冰冷刺激讓他的胃部如遭電擊,疼痛迅速蔓延且愈發劇烈。他狠狠地咬著嘴唇,試圖強忍著不叫出聲來,艱難地說道:“糖糖……我……我胃疼……”此時,江驍的臉色已然變得越發蒼白如紙,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顫抖,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呃啊啊!疼……棠棠”江驍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這鑽心之痛,大聲呼喊起來。
棠棠卻隻是輕笑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與戲謔,“就這種程度的不適,以你的耐受性應該可以忍耐的。彆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第一,隻有到忍耐不住的時候才可以喊疼。”話音未落,棠棠再次向下用力按壓江驍的胃部,而江驍此時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中午喝酒後殘留的胃部刺痛與此刻的劇痛交織在一起,如同惡魔般無情地折磨著他。
“好……”江驍的嗓音顫抖得厲害,那聲音仿佛是破舊的風箱在艱難拉動。他的嘴唇已然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襯著那毫無血色的唇瓣,顯得格外刺目。隨著棠棠持續地按壓,胃部的疼痛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波波襲來,似要將他徹底淹沒,他感覺自己幾乎快要陷入無儘的黑暗暈厥過去,可他仍舊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強忍著,沒有讓那痛呼衝出喉嚨,“我……我再試試……”言罷,他便大口大口地劇烈喘息著,那起伏的胸膛好似破敗的風箱,艱難地運作著。
“加油哦~”目睹江驍這般痛苦的模樣,棠棠心底竟湧起一絲扭曲的快感。她那眼眸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緊接著便變本加厲起來,抬起膝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擊著江驍的胃部,“那這樣呢?”
江驍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撞得差點背過氣去,胃部的劇痛使他的身體本能地蜷縮成一團,像一隻受傷的蝦米。額頭上豆大的冷汗不停地滾落,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洇濕了一小片。然而,他依舊死死堅守著約定,牙關緊咬,沒有喊出一聲疼,隻是從那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幾個破碎的字眼:“我……我……啊啊呃啊……咳咳咳”,那聲音越來越微弱,好似隨時都會斷絕。
棠棠見江驍到了這般境地還沒有喊疼,臉上閃過一絲惱怒與不甘,旋即又拿起一杯加了辣椒的冰水和一粒芥末膠囊,帶著那惡魔般的笑容湊到江驍嘴邊,“來,把這個吃了,水喝了,說不定會舒服一點呢。”江驍因眼罩遮蔽而無法知曉即將入口的是何物。
“糖糖,這是什麼……”江驍剛一張口,那辣椒和芥末刺鼻的味道便直鑽鼻腔,令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但出於對棠棠的順從,他還是硬著頭皮將東西吞了下去,“咳咳……好辣……咳咳咳”,刹那間,辣椒和芥末混合著中午烈酒殘留的辛辣在胃裡瘋狂地肆虐起來,好似一場恐怖的風暴在胃中呼嘯盤旋,胃部一陣翻天覆地的翻騰,那疼痛如烈火般熊熊燃燒,愈發猖獗,愈加難以忍受。
“哈哈”棠棠聽到江驍劇烈的咳嗽,臉上的興奮之色愈發濃烈,一邊輕笑著,一邊繼續施力,狠狠地用力按壓江驍的胃,“怎麼樣,是不是更刺激了?”
江驍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這仿若來自地獄的折磨,痛苦地呻吟出聲,那聲音充滿了無儘的絕望與哀求:“糖糖,太……太疼了,停……停下吧…………彆……彆按了……停下……疼”此時的江驍,臉色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豆大的汗珠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從額頭滑落,身體也因這難以忍受的疼痛而劇烈地顫抖著,仿佛一片在狂風中飄搖的枯葉,隨時都可能被這痛苦的風暴徹底撕裂。
棠棠一把摘掉他的眼罩,可那捆綁著他雙手的繩索卻依舊未解,“能看見了,有沒有減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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