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看著江驍那副模樣,無奈地歎了口氣,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她拿起剪刀,眼神專注而謹慎,小心翼翼地沿著保鮮膜的邊緣剪開,嘴裡還念叨著:“你呀,什麼時候才能讓人省心呢?這撒嬌的功夫倒是越來越厲害了,真真是撒嬌老公最好命哦。”剪完後,她將拆下來的保鮮膜團成一團,準確無誤地扔進垃圾桶,隨後抬手拍了拍江驍的肩膀,語氣溫柔地說道:“好了,折騰一天了,趕緊去睡覺吧。”心裡想著,這家夥有時候真像個小孩子,總是不經意地觸動自己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江驍臉上掛著得逞的笑容,乖巧地點了點頭,可下一秒,卻出其不意地將棠棠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病床走去,嘴裡還振振有詞:“糖糖,今天你也忙裡忙外累壞了,我抱你過去一起休息吧。”說罷,輕輕地把棠棠放在床上,自己也側身躺下,手臂一伸,自然而然地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呢喃:“有你在身邊陪著我,我這心裡就感覺特彆踏實、安心。”
棠棠的臉頰刹那間變得緋紅如霞,恰似天邊那絢麗的火燒雲。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江驍,此刻的他竟還未穿上上衣,精壯的胸膛毫無保留地袒露在外。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江驍已長臂一伸,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棠棠的心仿若揣了隻小兔子,砰砰直跳,仿佛要衝破胸膛。畢竟兩人此前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肌膚之親,這般近距離的相擁,讓她既羞澀又緊張。可即便內心慌亂不已,她還是強裝鎮定,輕啟朱唇,故作嗔怒地說道:“誰要你抱了,快放開我。你的刀口還沒好呢!”
說罷,她伸出手,看似用力地推了推江驍,試圖掙脫他的懷抱。然而,她的力氣在江驍看來,不過是小貓撓癢癢般。江驍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手臂一緊,將她抱得更緊了,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棠棠見狀,心中又氣又急,可那嗔怪的話語到了嘴邊,卻莫名地沒了底氣。她雖然嘴上依舊逞強說著不要,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微微靠在江驍的懷裡。實際上,她的心裡滿是甜蜜,無比享受被江驍這般緊緊抱著的感覺。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已消失不見,整個世界裡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交織出一曲動人的戀歌。
江驍的手臂不僅沒有絲毫鬆開的跡象,反而像是怕懷中珍寶溜走一般,將棠棠抱得愈發緊實。他微微俯身,下巴輕柔地抵在她的頭頂,恰似守護著最珍貴的寶物。
“彆動,乖~讓我抱一會兒。”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好似春日裡拂過耳畔的微風,帶著不容抗拒的寵溺。言罷,他緩緩深吸一口氣,儘情地汲取著她發間散發的迷人香氣。那股香味,猶如山間清泉,又似春日繁花,瞬間沁入他的心脾,讓他原本疲憊的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慰藉。
感受著懷中棠棠的溫度,江驍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幸福的弧度。他的眼神中滿是深情,輕聲說道:“糖糖,我喜歡你在我身邊的感覺。”話語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滿足,仿佛隻要棠棠在身邊,世間一切煩惱都能煙消雲散。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整個世界仿佛都隻剩下他們二人。窗外的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輕柔地灑落在病房內,為這溫馨的一幕披上了一層夢幻的薄紗。江驍就這樣緊緊抱著棠棠,儘情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與甜蜜,仿佛要將這一刻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成為永恒的記憶。
棠棠隻覺耳朵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迅速升溫,燙得厲害。她佯裝嗔怪,雙手輕輕推了推江驍,帶著幾分嬌憨說道:“好啦,睡覺吧,明天還要出院呢,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呢。”話雖如此,她卻沒有真的用力掙脫,反而順勢將頭緩緩埋進江驍懷裡。
一貼近江驍,那溫熱的體溫便透過衣物傳遞而來,仿佛帶著無儘的魔力,瞬間驅散了她心底所有的不安與疲憊。她靜靜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穩而堅定,好似在訴說著對她的深情。在這一刻,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她的鼻尖縈繞著江驍身上獨有的氣息,那是一種混合著淡淡消毒水味與他自身特質的味道,此刻卻讓她無比安心。在江驍的懷抱裡,她仿若置身於最溫暖的港灣,所有的風雨都被擋在外麵。儘管明天還有諸多未知與繁雜事務等待著他們,但此刻,她隻想沉溺在這份寧靜與甜蜜之中,享受著江驍給予的溫暖與嗬護。
“嗯,”江驍輕聲應和,聲音裡滿是眷戀與不舍。他緩緩鬆開緊緊環抱著棠棠的雙臂,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生怕稍有不慎便會驚擾到她。緊接著,他微微俯身,將唇輕輕貼在棠棠的額頭上,落下一個飽含深情與寵溺的吻,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在這一吻之中。“晚安,糖糖。”他輕聲呢喃,話語就像輕柔的羽毛,在寂靜的病房內緩緩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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