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立子埋著頭,聲音有些顫抖,“王爺今夜在書房還在想案子的事情,他從來沒有碰過平妃娘娘。”
知道這話不該出自他一個下人之口,可小立子還是鼓足勇氣說了。
蘇知之沒有生氣也沒有回話。
小立子走後,她的眉間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憂心。
這個王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碰,又沒有什麼隱疾,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眼下官銀失竊,事關國之大事,若是她能破了這個案子,加上又治好了陛下的腿疾,她是不是能夠就有機會在禦前求個賞賜,就如可以讓玄林塔的姑娘們
“小主,小主”
蘇知之撐著手想著想著坐在桌前差點睡著。
青竹提醒著,她才迷迷糊糊起身躺在溫暖的床榻上。
翌日清晨,王嬤嬤就邊給她梳妝邊說昭明殿那邊的事情。
“昨夜王妃娘娘不知道,昭明殿那邊可熱鬨了,聽說平妃娘娘給了好多丫鬟賞賜了,不過這些加起來都沒有王妃娘娘給我們的零頭多。”
看來,蘇晚晚是勢在必得了。
蘇知之淺笑。
“王爺呢?”
“回王妃娘娘,王爺已經在王府外等著了”王嬤嬤不願再繼續說下去了。
自從蘇大小姐嫁到王府後,每次出行,都是和王爺同坐一輛馬車,而她們正兒八經的王妃娘娘卻坐後麵的一輛馬車,簡直是尊卑不分。
“我們也走吧。”
蘇知之倒是無所謂,這王府的馬車她也坐不了幾日了。
蘇晚晚殷勤地挽著錦王,神色得意地朝她看了一眼。
錦王因為官銀的事情正是頭痛,卻還是沒忍住往蘇知之的方向輕輕地瞥了一眼。
若是官銀案破不了,自己根本交不了差,這個王府更不知道要落寞成什麼樣。
八十萬兩白銀在堅不可摧的銀庫之中,裡外三層都有專門的人保管鑰匙,最外層更是有侍衛日夜巡邏,守衛相當森嚴。
他仔細查看過,銀庫周圍沒有任何被盜竊的痕跡,門窗也沒有任何損毀。
就連斷案無數的楚善都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他能斷定的是,盜竊銀庫的事和太子脫不了關係。
這銀庫早不盜晚不盜,他才上任幾日,就出了個這麼大的簍子。
這麼多的官銀又不能流通在市麵上,必須把銀子重新融化,煉出新的銀塊或者銀錠。火耗的流程定是需要時間的。
留給他的時間也是不多了。
若真是太子指使,那今日的生辰宴就會露出破綻。
馬車徐徐而行,太子府離王府並不遠,蘇知之很快下了馬車。
景陽大街來來往往的人似乎都看習慣了,錦王府的平妃娘娘才是王爺心尖尖的人,每次出門兩個人都如膠似漆,羨煞旁人。
今日太子生辰,二人還是親密無間,攜手而進。
反倒是王府裡的正妃娘娘被冷落得像一個妾室一樣,顯得有些窘迫。
“小主,今日華陽公主為何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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