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薛城帶回玄夜司,本王親自審理。”
這句話讓薛夫人慌了神,玄夜司這種地方隻要一進去,基本上都是凶多吉少。
不是說找到官銀就饒他孩子一命嗎?薛夫人衝上前,攔在了薛城的麵前,“官銀的事與我兒無關,都是我指使的,要抓就抓我。”
薛夫人跪在錦王的跟前,哭的泣不成聲,又絕望地看著蘇知之,失聲道:“你讓我信你,讓我用什麼來信你!”
薛城是偷盜官銀的人,就算是被太子利用,但絕對不會幸免於難。
就算所有證據都能指向太子又如何?隻要不是造反,陛下都不可能真的怪罪他最寶貝的兒子。
她蹲下身子,在薛夫人耳邊低聲地說道:“如今我們隻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薛夫人聽說過蘇知之這個永明閣閣主高超的醫術。她也願意相信,真的能讓自己的兒子假死脫身。
於是,她鬆開了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被玄夜司的人帶走。
蘇知之在回戍京城景陽大街的路上,為薛夫人找了一處客棧,客棧是屬於永明閣的產業,一般人不敢在這客棧生事。
她讓方悔派閣中弟子暗中保護薛夫人,自己則隨著錦王去了玄夜司。
此時天色漸沉,隻有幾縷微光。
玄夜司與蘇知之想象的很不一樣,沒有張牙舞爪的獅子石像,也沒有任何恐怖的刑具,而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縣衙。
“這讓人聞風喪膽的玄夜司也不過如此吧。”
錦王笑了笑,“不過如此?你要是去看看審問犯人的鬼哭閣,你就知道什麼叫恐懼了。”
“鬼哭閣?”聽著名字確實嚇人。
“那這些匠人也會被送到鬼哭閣嗎?”蘇知之擔心地問。
“不會,他們還沒有資格。”這些匠人受人雇傭辦事,就連七品縣令都沒有見過,又怎麼會知道太子的秘密,他們知道的隻是花錢雇他們的人,而這個人才有資格見識一下鬼哭閣。
“那薛城呢?”
錦王笑了笑,“你不是想讓薛城詐死嗎?若是去了鬼哭閣,說不一定就真的被嚇的真死了。”
這個玩笑蘇知之覺得並不好笑,可錦王卻很意外地笑出了聲。
見蘇知之表情冷靜,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錦王也沒有興致繼續逗她了,“你給的假死丸,已經給他服用了。明日午時他就會去客棧和他的母親團聚。”
蘇知之對錦王的做法還算滿意,興許是薛城和他母親的感情讓錦王想起自己的母妃,心中動容,才會答應放過薛城。
她半開玩笑道:“看來王爺也沒有傳說中那麼鐵石心腸,不過,你就不怕薛城他再次被太子利用嗎?”
“如今銀庫的角落裡放著不少老鼠藥,這些小家夥敢進來,就保準它們出不去。今後還得把所有的老鼠洞全部補上,這些庫兵更得嚴加訓練……”錦王說著臉上浮起得意的笑容。
他滿心希望能得到蘇知之的誇讚,證明他這個夫君還是有些能耐的。
可蘇知之並沒有興趣聽完這些,反而負著手繼續往前麵走著,“楚長使不是要找我們嗎?怎麼還不出來?”
“這不來了嗎?王妃娘娘,王爺呢?”楚善笑盈盈地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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