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仿若一塊沉重的鉛幕,沉甸甸地壓在西寧城上空,將每一寸空氣都捂得密不透風,似要把整座城市拽入無儘的黑暗深淵。城中的街巷寂靜無聲,偶有微風拂過,帶起些許塵土,旋即又消散於夜色之中。
在這死寂的氛圍裡,我們的戰士們正穿梭於馬步芳的官邸。對麵房裡住著的也是個女子,她瑟縮在房間一隅,仿若受驚的小鹿。那名隊員悄然潛入,身姿矯健如夜梟,趁著女子尚未察覺,他猛地出手,手刀乾脆利落地砍暈了她。動作利落,不帶一絲拖遝,仿佛這暗夜賦予了他無儘的果敢。
隨後,連長仿若黑夜中的主宰,沉穩地打開各屋的燈光。刹那間,燈光如利劍般刺透黑暗,照亮了每一個角落。他的目光銳利如鷹隼,一寸一寸地掃過屋內的每一處細節,從奢華的擺件到精致的雕花窗欞,從考究的木質家具到牆上懸掛的書畫,皆逃不過他的審視。他心中暗自思忖,從這規模的恢宏和保衛級彆的森嚴來看,這裡確鑿無疑就是馬步芳的府邸。
然而,屋內除了驚恐萬分的女眷,竟未尋得一個活著的士兵,這讓連長微微皺眉,心頭湧起一絲疑惑。無奈之下,他隻得將東屋的女子打醒。女子剛一清醒,眼中便如決堤的洪水般充滿了驚恐,她張開嘴巴,那淒厲的呼喊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喉嚨。連長眼神一凜,仿若寒星閃爍,再次一掌將她打得噤若寒蟬,厲聲問道:“這個人是誰?”聲音冷硬,仿若裹挾著冰碴,在屋內回蕩。
女人哆哆嗦嗦,牙齒撞擊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她顫抖著回答:“是我們家的老爺。”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連長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仿若給女子帶來了無儘的壓迫感,聲音愈發冰冷,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冰。
“他叫馬步芳!”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幾欲奪眶而出。
“誰能證明?”連長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女人,似要穿透她的眼眸,直抵心底,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那眼神仿若能洞悉她所有的秘密。
“院子裡的警衛都能證明。”女人低著頭,不敢與連長對視,仿若犯錯的孩童麵對嚴苛的師長。
連長微微仰頭,思索片刻,那短暫的沉默裡,似有千般思緒在腦海中翻湧。最終,他選擇相信了她的話,接著又問道:“你們家的密道在哪裡?”語氣稍緩,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在,在床下!”女人的聲音顫抖著,手指向床邊,那手指仿若風中的殘葉,止不住地哆嗦。
一名戰士迅速如獵豹撲食般把被褥拽到一邊,雙手青筋暴起,用力掀開床鋪,拿起桌上的手電,強光如柱,向下照去。
隻見床下放置著一個如同磨盤一般的石塊,在手電光的映照下,泛著冷硬的光。戰士緩緩地將石塊搬開,一個洞口赫然出現在眼前,仿若一張黑暗的大口,深不見底。
戰士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連長,那眼神裡有期待,也有一絲對未知的恐懼,似乎在詢問是否要下去一探究竟。
連長略作思考,仿若權衡利弊的智者,果斷命令一名班長和兩名戰士一同下去,探尋通道口的具體情況。“你們小心行事,一旦有情況,立刻發信號。”連長低聲叮囑,目光中滿是關切。
接著,連長再次發問:“金庫在哪裡?”目光如炬,緊緊鎖住女人。
“我不知道!”馬步芳的老婆低下頭,聲音顫抖得愈發厲害,仿若秋風中的落葉,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仿若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不說,也會有人說的,把她嘴堵上,綁起來!”連長向兩位戰士下達命令,聲音中充滿了威嚴,仿若雷神發怒,令人膽寒。
“慢著!我說了,你能保證我們的安全,不殺我們嗎?”女人抬起頭,眼中滿是哀求,仿若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然了,你投降了我們為什麼還要殺你們,不過,如果頑固不化就不一定了。”連長語氣中帶著威脅,仿若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可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那是對戰爭中無辜之人的同情。
“金庫就在這座院子的地下,不過,洞口在這中間八仙桌的下麵,已經被封死,除了我,任何人都不知道。”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仿若知曉自己命運的囚徒。
“那你們正常使用的周轉資金呢?”連長繼續追問,目光緊緊盯著女人,仿若要將她看穿。
“都是在銀莊的地下室裡,以前被我那可恨的妹妹帶人搶了一次,不過隻搶走五分之一,他們拿不了這麼多。”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仿若即將熄滅的燭火。
連長不禁想起孫旅長講述的事情,馬匪在西寧設的點,馬步芳的小姨子就藏在附近,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個團長後麵的軍需官著實不簡單。連長心中暗自感歎,這世道,為了錢財,親人之間都能反目成仇,更何況是這亂世之中的各方勢力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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