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雪家吃完晚飯,又陪著胡雪她爹說了會兒話,
馬六看著天色暗淡下來車,提著袋子起身告辭,
“叔叔,阿姨,這天也不早了,我得走了,”
胡雪她娘也是看了下特色,笑著說道:“誒呀,這天還真是暗得快,
行,阿姨也不留你了,路上小心點啊,”
馬六點點頭,“阿姨,我會小心的,你彆送了,我這就走了,”
和胡雪也告了個彆,胡雪把馬六送到院門口,目送著馬六離去,
“行了,你回去吧,”朝胡雪揮了揮手,
馬六轉身提著袋子踏著暗淡天色開始往家裡趕去,
一路小步急走,成功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
剛一進院子,很不巧就碰上了閻阜貴,
閻阜貴正好在澆他門前的那幾盆花,也不知道寒冬臘月的這花有啥好澆的,
甫一見著馬六拎著袋子進院,這老小子就盯著馬六手裡的袋子不放了,
這是肉吧?閻阜貴盯著血泚拉呼的袋子,心裡不確定的想到,
暗自咽了口唾沫,
閻阜貴使勁嗅了嗅,聞著血肉帶有的那股子腥味,閻阜貴他,饞肉了,
天越冷,脂肪消耗越大,偏偏閻阜貴又摳門,彆說肉了,他連糧食都舍不得多吃,
甫一聞見血肉帶著的這股子腥味,那饞蟲一上來,閻阜貴眼差點沒變綠,
馬六瞅了一眼正盯著他袋子看的閻阜貴,也沒想搭理他,
徑直朝自己家走去,
沒成想,剛走沒兩步,閻阜貴就竄了上來,
眼神盯著馬六的袋子,咽了口口水,
皺著一張老臉笑著說道:“六子,你這是出車回來了?”
“嗯呐,咋了?三大爺有事?”
馬六奇怪的看了閻阜貴一眼,心裡想著這閻阜貴該不會盯上他手裡的肉了吧,
沒聽說他受啥刺激了啊,咋這門神提前進化了?
“嗐,沒事沒事,”閻阜貴腆著老臉,目光依舊不離馬六的袋子,
“沒事我就先回了,三大爺,這出了一趟車,怪冷怪累的,”
馬六翻了個白眼,說完就朝家裡走去,
“不是,六子,你等會,三大爺找你有事,”閻阜貴的目光終於從馬六手裡的袋子上離開了,
腆著一張老臉,看著馬六,“六子,三大爺就是想問問你,你這肉擱哪買的?”
呦,閻阜貴這是腦子被門擠了,這話還能從他嘴裡問出來?
馬六淡淡的說道:“不是買的,我撿的,咋?三大爺,你還有事沒事,沒事我回了,”
一聽馬六這肉是撿的,閻阜貴那雙狗眼,亮得跟燈泡似的,
連忙問道:“六子,你可彆唬你三大爺,真是撿的?在哪撿到,跟三大爺也說說,”
馬六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山裡撿的,三大爺也有興趣?”
閻阜貴那顆火熱的心一下子就涼了,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就是打獵嘛,你這臭小子,打獵就打獵,說什麼撿的,
逗你三大爺好玩嘛你,”
馬六還是一臉平淡,一本正經的說道:“真是撿的,你不信拉倒,”
“嘿,你這臭小子,你還逗上癮了,你瞅你三大爺這老胳膊老腿的,像是還能上山打獵的嘛?”
閻阜貴嘬了嘬牙花,馬六這臭小子一點也不知道尊老愛幼,真是沒教養,哼,
馬六挑了挑眉,“三大爺,還有事沒,沒有我回了,沒空陪你瞎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