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先等等。”
就在這時,齊元突然喊停。
他覺得盧長風既然有勇氣服用絕情丹,就證明這貨下了很大的決心,貌似還可以搶救一下。
畢竟同門一場,要是不勸阻一下就眼睜睜看著自家師兄踩入深坑,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嗯?”
盧長風抬頭看了齊元一眼,正要說話,就見齊元伸手捂住了瓶口,旋即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
“盧師兄,你這樣隻是治標不治本,不僅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反而會使道心受損,影響日後修行。”
“我以為,你想要忘記蕭仙子,還需要從源頭上想想辦法,反正你現在連服用絕情丹的勇氣都能拿出來,那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呢?”
“源頭?”
聽到齊元的建議,盧長風若有所思。
片刻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盧長風忽然麵色發白的往身下看了一眼,顫抖著嘴唇問道:
“齊師弟,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一不做二不休,切了這萬惡之源?”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使不得!使不得!”
“雖說二弟跟著我從來都沒有過用武之地,但肉身乃是立道之基,渡世寶筏,豈能隨意舍棄,我還是服丹吧”
媽蛋!
你這是什麼腦回路呀,哥們兒說過讓你自宮了嗎?
齊元聽的滿臉黑線,強行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盧師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源頭不是實物,而是指精神方麵。”
“俗話說的好,忘記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移情彆戀,天涯何處無芳草,男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你說是吧?”
“沒有蕭仙子,還有其他仙子,你不妨試著換個目標,甚至可以多舔幾個,來個廣撒網,多抓魚!”
“咳咳相信我,很多姑娘的眼神兒都不怎麼好,說不定真有能看上你的呢?”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語帶深意的補充道:
“舔一個是舔狗,舔一百個那叫海王!”
海王。
聽到這兩個字時,盧長風心潮澎湃的連連點頭,有種雖不明但覺厲的興奮感。
打完這陣雞血過後,他很快又身形一垮,整個人再次萎靡了下去:
“齊師弟,你說的簡單,怎麼可能有女人能比得上蕭仙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