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怪小隊,這支神秘而強大的隊伍,源自西北凍原深處的感染者遊擊隊。那裡終年嚴寒,冰雪皚皚,常人難以涉足,但卻是雪怪小隊的天然戰場。經過長期與惡劣環境的搏鬥,他們早已練就一身在極端寒冷條件下生存和戰鬥的本領。
雪怪小隊的成員個個身經百戰,對凍原的地形、氣候等了如指掌。更為驚人的是,他們都掌握著極為相似的源石技藝,彼此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這種高度的默契使得他們在戰場上猶如一體,行動迅猛且高效。即便是麵對烏薩斯強大的集團軍,雪怪小隊也毫不畏懼,甚至能讓對方占不到絲毫便宜。
與此同時,還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牧群。這是由梅菲斯特利用感染者作為材料所召喚出的類喪屍生物。它們不知疼痛為何物,擁有頑強的生命力,戰鬥力更是不容小覷。
當雪怪小隊與牧群聯合起來發動攻擊時,其威力堪稱恐怖。按照常理推斷,幾乎沒有人可以從這樣嚴密的圍殺中成功逃脫。然而,事情往往會出乎人們的意料。
沒錯,我說了“理論上”這三個字,因為確實出現了理論之外的情況。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隕星、霜葉和傑西卡三人竟然沒有命喪當場,而是奇跡般地順利逃離了包圍圈。
這就好比將幾組準確無誤的數據代入一個完全正確的公式當中,最終得出的卻是一個錯誤的答案,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很奇怪吧?
但是,事實上,一點兒都不奇怪……
——
在梅菲斯特將自己那些凶神惡煞般的手下派遣出去,讓他們分散到整個城區去搜捕霜葉等一行人之後,霜星邁著輕盈而又沉穩的步伐緩緩地走到了梅菲斯特的身旁。
她靜靜地佇立在那裡,美眸凝視著遠方那片滿目瘡痍、殘垣斷壁的景象,似乎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但實際上卻暗藏玄機。
過了片刻,她朱唇輕啟,淡淡地開口問道:“你,是故意放走他們的吧?”聲音清冷如冰泉流淌,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麵對霜星突如其來的質問,梅菲斯特並沒有選擇直接給出正麵的回應。相反,他微微皺起眉頭,反問道:“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仿佛真的對霜星所言感到莫名其妙。
然而,霜星並未被梅菲斯特這副故作糊塗的模樣所迷惑。她依舊神色平靜如水,語氣簡潔明了地回答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言簡意賅,毫不拖泥帶水,顯然已經看穿了梅菲斯特的心思。
聽到霜星如此直白的回答,梅菲斯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輕聲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既像是無奈的歎息,又帶著幾分自嘲之意。隻見他無可奈何地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說道:“哎呀呀,還真是瞞不過您這位冰雪聰明的女士呢!”
儘管梅菲斯特此刻表現得如同一個小醜一般,試圖用這種耍寶的方式來緩解氣氛或者轉移話題,但霜星對此毫無反應。
她那雙美麗的眼眸始終如一地麵無表情地緊盯著梅菲斯特,目光冷冽如刀,仿佛能夠刺穿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就在此時,那一點如水晶般晶瑩剔透、散發著絲絲寒意的冰塊,宛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梅菲斯特的腳下。它仿佛擁有生命一般,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迅速蔓延開來……
梅菲斯特自然也留意到了這詭異出現的冰塊,心中不禁一沉。他深知,這是霜星向他發出的警告信號。她的耐心顯然已經所剩無幾,如果自己再不做出合理的解釋,那麼這些冰冷無情的冰塊將會源源不斷地蔓延生長,直至將他整個人徹底包裹其中。屆時,他恐怕就會如同那些曾經膽敢阻擋在雪怪小隊前進道路上的敵人一般,在無儘的嚴寒之中,悲慘地迎接屬於自己的死亡結局。
不過,梅菲斯特心裡倒也還算鎮定自若。畢竟,他非常了解霜星的為人。在某些方麵,霜星與她那位偉大的父親——愛國者,簡直如出一轍。尤其是在諸如不殺害同伴這類原則性問題上,父女倆可謂是保持著高度一致。
正因為如此,梅菲斯特對於自身的安危並沒有感到過多的恐懼。然而,“不殺同伴”可不意味著“不教訓同伴”啊!
他暗自思忖道,如果自己依然選擇裝聾作啞、繼續裝傻充愣下去,那麼霜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說不定,她真的會毫不留情地動用她那強大的源石技藝來好好“教導”一番不知好歹的自己呢。
想到這裡,梅菲斯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憂慮,那原本舒展的眉頭此刻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仿佛兩道緊鎖的城門,將他內心的焦慮緊緊封鎖其中。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遠方,開始仔細斟酌起應對眼前困境的策略來。
片刻之後,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梅菲斯特最終還是做出了一個相當從心的決定——全盤托出。
隻見他緩緩抬起頭,目光投向天空中那如墨般厚重的陰雲,似乎想要透過雲層窺視到命運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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