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委屈你了。”江楓眠看著女兒江厭離,滿臉的心疼。在金子軒的生辰宴上,那金子軒竟公然看不上江厭離,這讓江楓眠如何能忍,當下便決定退婚。
虞紫鳶得知此事,一開始便抱怨起來:“江楓眠,你怎如此意氣用事?這門親事可是好不容易定下的。”
江楓眠卻神色堅定:“阿離受此委屈,這婚不退,難平我心頭之憤。”
江澄在一旁,將生辰宴上的情形細細說來。原來那金子軒不僅言語輕慢,更是對江厭離毫無尊重之意。虞紫鳶聽後,沉默良久,終是同意了退婚之事。
而在金家,金光善得知江楓眠執意退婚,氣得暴跳如雷。“這江楓眠,竟敢如此不給我金家麵子。”他在廳中來回踱步,好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金光善覺得金子軒想法不夠沉穩,如此輕易就將一門好親事給弄沒了。他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突然想起了孟瑤。
孟瑤,那個身世坎坷的孩子。他曾一心想要認祖歸宗,可現在卻不再想認我。金光善想起孟瑤的聰慧與隱忍,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此時的江家,江厭離雖心中難過,但也明白父親的一片苦心。她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間,暗自垂淚。江楓眠看著女兒如此,心中更是愧疚。
江澄則在一旁安慰道:“阿姐,那金子軒不識好歹,咱不稀罕。以後定會有更好的人來珍惜阿姐。”
虞紫鳶雖同意了退婚,但心中仍有不甘。她看著江楓眠道:“如今退了婚,江家的顏麵也有損。日後該如何是好?”
江楓眠微微歎氣:“事已至此,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在金家,金光善思來想去,決定派人去江家再談談,看是否還有挽回的餘地。可江楓眠態度堅決,絕不更改退婚的決定。
金光善無奈,隻能將怒火撒在金子軒身上。“你這逆子,如此不懂事。如今江家退了婚,讓我金家的顏麵何存?”
金子軒卻不以為然:“父親,那江厭離本就平平無奇,我為何要娶她?”
金光善氣得指著金子軒罵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江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你這般輕慢,日後定會後悔。”
金夫人在一旁聽到了這些話,心中暗自思忖。她來到金光善身邊,低聲道:“金光善,此事或許還有轉機。”
金光善看著金夫人,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你有何辦法?”
金夫人微微一笑:“江家退婚,無非是覺得金子軒公子輕慢了江姑娘。我們可以讓子軒親自去江家道歉,或許還有挽回的可能。”
金光善聽後,微微點頭:“此計可行。但那子軒肯去嗎?”
金夫人道:“你放心,我自會勸說子軒。”
金夫人找到金子軒,勸說道:“子軒,如今江家退了婚,對金家的聲譽有損。你父親也很生氣。你不如親自去江家道歉,或許還能挽回這門親事。”
金子軒卻倔強道:“我為何要去道歉?那江厭離本就配不上我。”
金夫人耐心道:“子軒,江姑娘溫柔善良,且江家在仙門百家也有一定的地位。若能與江家聯姻,對金家大有好處。況且,你在生辰宴上的行為確實不妥。”
金子軒聽了金夫人的話,雖心中仍有不甘,但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他猶豫了片刻,終是答應去江家道歉。
金夫人見金子軒答應了,心中一喜。她趕緊回去向金光善稟報。金光善聽後,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然而,江家這邊卻並不買賬。江楓眠得知金子軒要來道歉,冷笑道:“他以為道個歉就行了?我江家的女兒可不是任人欺負的。”
虞紫鳶也道:“沒錯,絕不能輕易原諒他們。”
江澄更是氣憤:“那金子軒當初那般輕慢阿姐,現在來道歉,晚了。”江厭離則默默不語,她心中雖有傷痛,但也不想讓父親為難。
當金子軒來到江家時,江楓眠等人都冷著臉看著他。金子軒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他鼓起勇氣道:“江宗主,虞夫人,我在生辰宴上的行為確實不妥,我向江姑娘道歉。希望你們能原諒我,重新考慮這門親事。”
江楓眠哼了一聲:“你以為道歉就有用嗎?我江家的女兒不是你想欺負就欺負,想挽回就挽回的。”金子軒滿臉通紅,不知該如何是好。
虞紫鳶也道:“你當初那般看不上阿離,現在又來道歉,你把我們江家當什麼了?”金子軒低下頭,無言以對。
江澄更是怒視著金子軒:“你趕緊走,我們江家不歡迎你。”金子軒無奈,隻能灰溜溜地離開了江家。
金夫人得知金子軒道歉失敗,心中也有些失落。但她並沒有放棄,她又想出了一個辦法。她再次來到金光善身邊,道:“既然江家不肯原諒子軒,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麵入手。比如,送一些珍貴的禮物給江家,表達我們的誠意。”
金光善覺得有道理,便命人準備了許多珍貴的禮物,再次派人送去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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