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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風對束樰瀧的話似乎並不意外。
應該這麼說,這惡偶紙箋要真是出自束樰瀧之手,他倒反而要意外了。
現在的問題是,究竟是誰在借束樰瀧之名傳遞信息,意欲何為,是敵是友?
……
墨汀風正在思忖,麵色陰晴難以琢磨,束樰瀧見他如此,倒似有些沉不住氣,主動開了口。
“我確實瞞著大人,動了關係在查一件事。”
束樰瀧主動取來一張信箋,
“大人可還記得這個符文?”
“就在您斬斷的惑心琴斷麵處,頗像外域的東西,不排除與屍陀鬼王和咒死術的有關,所以我回來後憑印象把它畫了出來,已經托人去查。”
“束某始終記得與大人的交易,急於找到破解那麵具死咒的突破口,故沒有提前商量,還望大人海涵。”
“無妨。”
斷琴琴身處那個符文與馬震春胸口、杜鵑腳踝,以及彼時鬼市幻境裡的一致,化成灰墨汀風也認得,隻是他並沒有把這些額外的信息告訴束樰瀧。
他隻是驚訝不過驚鴻一瞥,束樰瀧居然能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符號的存在,甚至能靠回憶把它畫得八九不離十。
此人……深不可測。
.
宋微塵看見束樰瀧畫出的符文驚訝不已,這不是阮綿綿血帕上的那個符號嗎?他是怎麼知道的?為何他會說惑心琴裡也有這個符號,這到底怎麼回事?
雖說墨汀風在飛輦上已將她昏迷後發生之事言簡意賅說了一遍,但具體細節不可能說得那麼清楚,所以她此刻滿心訝然。
“這不是,這不是……?”
“咳,這是哪門子符文,這不是一隻大肚青蛙嗎……怪醜的……”
宋微塵及時改了口,把險些要衝出口的疑惑憋了回去。
顯然在阮綿綿房內發現的這個符號,無論是墨汀風還是束樰瀧都並不陌生,而墨汀風沒有向束樰瀧主動提起在阮府的發現也必定有其因由。
那她也不該提。
這是宋微塵作為“白袍尊者”的職業道德。
……
“微微,你看這符文。”
束樰瀧拿著信箋湊近了些。
雖說宋微塵身著白袍,衣袍上有墨汀風所設的障目禁,從束樰瀧眼中看去,她此刻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俊逸少年郎。
但之前因咒死術之事,一切已然攤牌,墨汀風那句“你早就知道微微、桑濮,以及新任白袍尊者是同一人”尚且言猶在耳,僅他們三人在場的情況下,束樰瀧也沒有再裝的道理,自然直呼其真名。
他把符咒攤於桌上,指著細細說與她聽。
“凡來自外域的符咒,雖形狀迥異,但大多都有一個共性——符文從左至右,會有四條針狀的線條刺入符咒主體,意為借取水火土風之力鎮困,其中哪條最長,則代表施咒者所擅之力,也就是設置此符的核心法能。”
“這個符咒左起第二條豎線最長,從符咒身體內部貫穿而出,意味著施咒者用的是‘火’係法能。”
“束老板,您懂的真多啊!”
宋微塵真心稱讚。
自打來了寐界,她的玄學知識那是與日俱增,這樣下去不出百年,女神棍成矣。
“水、火、土、風。”
她依序點著符咒上的四條豎線口中喃喃,想起以前貪玩學過一陣塔羅牌,用的也是“水火土風”四元素,感情這外域也玩西洋“巫術”?
“話說咱們寐界的術士,無論甲等還是末等,用的不都是五行‘金木水火土’之力嗎?怎麼感覺到了外域玩的是另一個體係?”
“我開個腦洞啊,他們難不成有彆的穿越者帶來了西方世界的黑魔法?那我們解咒是不是應該用哈利波特那一套?法杖,咒語,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