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張博宇喝完酒回到家,看著一室冷清,不知怎麼就特彆懷念姚沐言在的日子,果然沒有女人的家,不是家啊,要不然怎麼鳥兒都知道光棍好苦呢?
他踉踉蹌蹌的進了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說什麼也睡不著。
索性也不睡了,不如就去看看姚沐言,說乾就乾,起了身,洗了澡,在頭發上噴了點發膠,頭發立刻捯飭的跟牛舔過似的,看著精神十足的自己,張博宇滿意的出門了。
張博宇的家在村東,姚沐言的家在村西,因為天黑看不清,這中間他走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結果一到門口,他人都驚掉了“這啥時候換大門了?”他記得早上來的時候還是小木門呢?這女人,也真是能的,他覺得她又回到最初他們剛認識的狀態,想什麼就乾什麼,可他同時也知道,這女人是防她呢,防唄,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防不勝防,她既然對自己這麼了解,他就不信她不想他。
想罷張博宇走到牆邊,因為天黑,他隻能憑著感覺去爬牆頭了,他記得她家的牆不高,等他爬過去,肯定要好好收拾她,讓她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博宇這樣想著,便開始行動了。
他剛將手攀在牆頭上,就有一股劇痛襲來“啊”張博宇幾乎是尖叫出聲,攀上牆頭的手本能的收了回來,不知碰到了什麼,隻是感覺痛的他頭皮都炸了,整隻手還說不出具體是哪裡的痛,等湊近一看才發現手上已經布滿了殷紅,幾根手指根篩子眼兒似的,沒一處好地方。
大棚,趙春蕾剛剛躺下,這幾日她睡得很晚,總是期待著張博宇的出現,隻是每次希望都會變成失望,今天她依舊在等,眼看著都晚上十點了,知道肯定來不了了,便熄了燈打算睡下,可才躺下,眼睛還沒閉上呢,就聽見輕輕淺淺的敲門聲,趙春蕾一個鯉魚打挺,就從炕上坐了起來,再仔細一聽,沒錯了,這是她與張博宇的暗號,這個狗男人,果然是饞了,趙春蕾立刻換上嬌滴滴的狀態,扭捏著走到門邊,開了門,一句死鬼還沒叫出聲,就見一隻血手伸了進來。
在這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一隻血淋淋的魔爪突然出現,趙春蕾“嗷”的一嗓子尖叫出聲,整個神經繃直,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正在空白的大腦裡思考該如何逃生時,就聽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男聲。
“是我”張博宇無奈的出聲,這女人的嗓子是殺豬呢嗎?怎麼那麼吵,嚇得他三魂七魄都飛走的差不多了。
趙春蕾因這聲音冷靜下來,借著燈光,才看清楚來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春心立刻蕩漾,可在看到那手的時候,蕩漾的春心就變成春寒料峭了“阿宇,你的手”
“彆廢話了,快給我弄一下”張博宇邊說邊往裡走,他之所以來這裡,就是料定了她這裡有消毒止血一類的東西,畢竟這大棚裡乾活的,劃了碰了的太多了。
趙春蕾不敢耽擱,忙將櫃子裡的小藥箱拿出來,各種消炎止血一應俱全。張博宇的傷口全是紮傷,不太深,但太多,趙春蕾索性全給他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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