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字,兩個人帶著兩隻狗出門了。
劉老漢看著兩個人走遠,掀簾進屋,屋裡楚君生正對著棋牌發呆“誰啊又出去了”
“雨諾和一錚,說是要上山攆兔子去,晚上咱爺倆喝點”劉老漢坐在楚君生對麵的椅子上問道。
“行,將軍”他將一個炮子兒挪到老將對麵,赤裸裸的炫耀。
“你動我棋子兒了吧”劉老漢不服氣,他覺得自己剛剛肯定是一局好棋,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敗陣了呢,而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楚君生動了他的棋子,肯定是,於是他抬起頭嚴肅又認真道“你肯定動我棋子了”
“我沒有”楚君生笑著回答,老爺子急赤白臉的樣子讓他想笑“我真沒有”見老爺子不信,楚君生咧著嘴角繼續解釋,他這麼一笑劉老漢更不信了,心說你沒換棋子你笑啥?
兩個人就這麼爭執了又爭執,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算徹底妥協。
中午吃飯前兩人又下了一局象棋,以劉老漢完勝作為結尾,收拾棋牌時老爺子還是憤憤不平“你肯定是動了我的棋子,不然那一局我準贏。”
“我真沒動,哎呀,算了算了,您說動就動了吧”
“看看看,我就說你動了吧,你乾嘛動我棋子,非要贏那一局有什麼意思嗎?”
楚君生徹底無語了,怪不得人家都說老小孩小小孩呢,還真是沒辦法用道理溝通啊。“行,我錯了,我真是沒事乾懂你什麼棋子啊,該罰,罰我晚上給您打好酒”
“嗯,這才像話”劉老漢滿意的將象棋收好放進櫃子裡,才反應過來他的下酒菜還沒回來呢“那倆孩子咋還沒回來呢?”
“玩美了唄”楚君生將兩個凳子疊在一起,孩子嘛,肯定都喜歡雪啊,邊走邊玩,爬山,滑雪,打雪仗哪是短時間就能回來的,所以隨他去吧。
“你可真是心大,那雪多厚啊,出事咋辦”
楚君生沒說話,看看外麵的天,此時天又陰起來了,有零星的雪花再次從天空飄下落,楚君生有些猶豫了,如果以這種情況下去,可能真的有些危險了。
正在這時,門吱呀被推開,一股子涼風吹進來,楚君生立刻打了個寒顫,就見兩個人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不少東西。
“哎呦,你們可終於回來了”劉老漢趕忙迎過去,將兩人拉進來,梁雨諾將手裡的東西遞到劉老漢手裡“我先給默默和十一弄點吃的”
“去吧去吧,我煮點薑糖水,一會過來喝”
“行”梁雨諾應了聲又跟一錚交代了兩句,這才帶著兩隻狗回了默默的小棚子裡,小棚子裡很溫暖,兩隻狗進去後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大一氣水,才滿足的坐在狗食盆邊上,梁雨諾趕忙往盆子裡倒了多半盆狗糧,兩隻狗吭哧吭哧跟搶似的,很快就給炫光了,梁雨諾又拿出昨天買的火腿腸一狗兩根,才滿意的關門出去了。
到了門衛屋的時候,劉老漢的薑糖水已經煮好了,梁雨諾捧著喝了好大一碗立刻就有一種全身上下熱血沸騰感覺。
“快來,吃飯吧”也是不知誰去了食堂,午飯已經被打了回來,梁雨諾沒有客氣,坐下就開始大快朵頤,今天做的東北亂燉,暖和又好吃,梁雨諾早就餓了,足足吃了兩大碗米飯。
席間,劉老漢組織了下語言問道“丫頭,你想沒想過怎麼處理默默”
這話一問,本來吃的很舒服的梁雨諾突然停了下筷子認真回答“我還沒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默默怎麼了?”晁一錚夾了一大口白菜塞嘴裡,鼓囊著腮幫子問。
“小孩子彆打聽”梁雨諾又夾了筷子粉條到一錚的碗裡,她發現這孩子特彆愛吃粉條,哪天有空帶他去鎮上吃酸辣粉,聽說那家店特彆好吃。
“謝謝雨諾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十七了,不是小孩了”
“哎”劉老漢歎了口氣,張靜是姚沐言的孩子,姚沐言是狗舍的負責人,她的女兒被咬了,這事可大可小啊
“你們不說我其實也知道”一錚依舊在大口大口吃菜,那一瞬楚君生都擔心自己的菜打少了“不就是張靜被默默咬了嗎?要我說根本不可能”
眾人本來都在想著事兒怎麼解決,誰也沒在意小屁孩說什麼,可聽著一錚的口氣,莫非還有什麼隱情?不由得都豎起了耳朵“為什麼不可能?”楚君生漫不經心的問道,在門衛小屋吃飯還挺好,他決定了以後都打菜回來,吃著就好像在家裡,他和劉老漢的感覺就是那麼的父慈子孝。
“默默根本就不可能咬人,張靜那麼對待它都沒咬過,咋可能在沒有特殊原因的情況下被咬呢?”一錚理解不了,於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麼對待是怎麼對待?”梁雨諾坐不住了,她的狗難道還受過什麼虐待不成?,不可能吧,她記得她來的時候楚君生就告訴她默默也是才來狗舍兩天,難道一錚之前就認識它?可也沒聽說過啊?帶著各種胡思亂想,梁雨諾將眼神死死的鎖在晁一錚身上,她已經急的不行了,可這小子還跟沒事人似的大嚼特嚼呢“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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