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作為村長,為什麼就不能替村裡百姓主持公道?”
譚景民腿肚子直哆嗦:
“我哪敢呐首長,他曹老六是副鄉長,我可管不了他,我要是說多了,他連我也照樣揍。”
宋遠平氣的爆出了粗口:
“混蛋,簡直是豈有此理,你還是不是黨員了?他姓曹的是不是黨員乾部?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前麵領路,馬上到譚娃子家看看去!”
譚景民身體哆嗦著,邊抹著汗,邊走在前麵帶路。
譚娃子家距村委不遠,也就不到200米的距離,等幾個人到了譚娃子家的院外,宋遠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譚娃子家的院牆僅有一米來高,還大部分是用半截磚堆砌而成的,隻需稍稍用力一推,院牆就會倒塌,大門是木製的,斑斑駁駁的,已經有些年頭了,院子裡歪歪斜斜的矗立著兩間破敗的小瓦房,而院子寬不足六七米,很明顯不是正常宅基的麵積。
相比之下,東側相鄰的院落卻出奇的寬闊,一幢四層主樓房拔地而起,威風凜凜。東西兩側各有一幢兩層樓房,特彆是西側的房子,把譚娃子家擠兌的隻剩下窄窄的一個長條狀。
譚景民站在院門外喊:
“譚娃子,譚娃子你在家嗎?有人來看你來了!”
隨著快要散架的木門“吱呀”一聲響,一個瘦弱的少年探出了腦袋:
“誰呀?大門沒鎖,你們進來吧!”
一行人推開大門,陸續進了小屋。
小屋裡麵陳設很簡陋,一眼看過去,破敗的家具到處落滿了灰塵,幾個牆角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蜘蛛網。再看看屋頂,一個臉盆大小的破洞映入眼簾,透過豁口處,可以看到夜空中閃耀著的星光。西側靠牆邊有一張老式木床,木床缺了條腿,用一些磚頭支撐著,搖搖欲墜的樣子。床上躺著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那男人有氣無力的看著屋子裡的幾個男女,並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你就是譚娃子?”
宋遠平走過去,表情和藹,想摸摸他瘦瘦的小腦袋?
譚娃子驚恐的躲開了,那樣子像是不敢和陌生人接觸。
周靜雅看著眼前的一切,眼角濕潤了,她走上前輕聲安慰:
“不要怕譚娃子,這是咱們黃州市的市長,他是來給你們解決問題的,有啥話你可以敞開了說。”
“您是市長?比縣長還要大的官嗎?”
譚娃子怯怯地問。
“這麼說吧,你們中倉縣的大官小官都歸我管,聽說你們被人家欺負了,我就是專門來替你們出氣的。”
譚娃子哇的一聲哭了:
“叔叔,我爸被人打殘了,我媽也喝農藥死了,我為了照顧我爸也不能上學了,求您替我家論個公道吧,叔叔,五我想上學,嗚嗚……,叔叔,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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