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澤生再回頭看時,正門“吱吱嘎嘎”的一陣呻吟聲,已經被程彪插上了門栓。
“兩位老弟,你們出來混講究的是道義,我們三個和二位無冤無仇,你們何必非要和我們過不去呢?”
黃澤生賠著笑臉,試圖說服兩個漢子放過他們。
張哥“唰”地從腰間拔出一把七寸長的匕首:
“黃澤生,你再他媽囉嗦,老子給你們放放血!”
兩個女人一看這個陣勢,早嚇的花容失色,兩個人渾身顫栗,哆嗦個不停。
餘潔膽子最小,她想尖叫,喉嚨卻像被人死死掐住,隻能擠出破碎的嗚咽,兩股間一股濕熱順著大腿兩側流了下來,小便嚇的失禁了。
黃澤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也見過凶險的場麵,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兩位大哥,隻要你們放過我們三個,我給你們每人一百萬,再每人送給你們一套房子,求二位放過我們。”
程彪性格急躁,他臉上長長的疤痕猙獰地抽搐著,一腳踢在黃澤生腿肚子上:
“你他媽想啥呢?放過你們?放過你們我倆完蛋了,快走,不然有你受的!”
楊美娜突然跪了下來,抱住張哥的腿苦苦哀求:
“大哥,我還年輕,隻要你放了我,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樣都行!”
張哥早已經不耐煩了,閃著寒光的匕首在楊美娜嫩白的臉頰處比劃著:
“我數三個數,你再不起來我劃了你的臉,一、二,三,……
三字剛喊出口,楊美娜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
張哥目露凶光,晃悠著匕首威脅道:
“從現在開始,你們誰敢再說一個字,我就給他放血,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看著張哥手裡寒光逼人的匕首,三個人誰都不敢再耍心眼,隻能乖乖聽話了。
兩個人並沒把他們三個押送到上次那座兩層小樓,而是推推搡搡的,把他們弄到了一個堆滿破爛東西的雜物間。
還沒容三個人看清楚屋裡的環境,外麵突然又闖進來三個麵目猙獰的漢子。
五個人沒廢什麼話,七手八腳把黃澤生他們三個捆的結結實實,又用破毛巾塞住他們的嘴巴,蒙上眼睛,緊接著,五個人又連拖帶拽的把三個人弄到了一輛麵包車上。
丁宏斌每年過中秋節都要到“青江閣茶樓”。
能在“青江閣茶樓”這樣高檔的地方消費,既是一種榮耀,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當然了,更吸引他的,是茶樓那些一掐一股水的女人們。
這種藏汙納垢的地方,他不願讓姐姐去,他想讓姐姐保持女人應有的尊嚴與矜持。
劉建民是一定要去的,因為,去這麼高檔的地方消費,沒人見證還有什麼意思?
不巧的是,劉建民頭一天和老婆一起回老家了,說好中秋節一定趕回黃州,可一直到晚上,他也沒能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