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們瞬間跑過去,圍繞著謝玉惜,仰著一張張笑臉喊道:“嫂子,嫂子,嫂子!”大的也過來作揖請安。
“哎。”
謝玉惜剛應聲,佩蘭澤蘭趕緊過來遞封紅,謝玉惜一一發過去。
該祭祖了。
梁仲驍帶著謝玉惜一起,去重開宗祠,祭祖,將新婦名字寫上族譜。
從今以後,謝玉惜就是西寧伯府的當家主母。
流程不複雜,但祭祖事大,謝玉惜全程都沒心思想彆的。
直到和梁家人一起用了午飯,才回到環秀堂休息,和秦媽媽關上門說話。
“含茹怎麼樣了?”
謝玉惜先關心起自己的人。
秦媽媽溫聲道:“今早一開了二門,我就讓連翹悄悄請大夫進來給含茹看過,說是至多五副藥就能好全。”
聽起來不算嚴重。
“那就好。”謝玉惜點頭。
秦媽媽沒能跟去議事廳,一直牽掛著,兩步上前,順勢在謝玉惜身邊坐下,低聲問:“今天認親認得怎麼樣?”
昨晚到今早發生的事,不能說不驚心動魄。
謝玉惜身子骨鬆泛下來,靠在引枕上,似笑非笑:“伯府的親戚,都好著呢。”
比小周氏和謝湘憐母女,可有意思多了!
謝玉惜歇了半盞茶的時間,才將今天上午的事,娓娓道來。
秦媽媽吸了口冷氣,額頭冒著冷汗,一摸,涼涼的一片。
她不由得提心吊膽:“不知道咱們家跟伯爺定親的的時候,二姑奶奶代你出嫁的事,老爺太太坦白了沒有。”
要是沒有說清楚,還真是個隱患。
秦媽媽咬牙:“縱然你和齊家狀元郎沒有什麼,就怕彆人不這麼想呀。”
“是啊,”謝玉惜輕聲說:“我們娃娃親定了許多年,我一直為他守著婦德,極少在人前露麵,生怕成婚前招惹是非。
“本來及笄就應該嫁到他家去,他說要考科舉,自然是讀書為大,我等著他中了舉人又中了進士,考上狀元又進了翰林院,等啊等,等到十七歲……”
哪怕她和齊汝望沒有見過麵,對他無心無情。
但表麵事實,就是她為著齊汝望才大齡不嫁。
梁仲驍要是知道了,能容忍嗎?
外麵的流言蜚語,又會怎麼傳?
謝玉惜不敢想。
但她知道一點。
“父親好麵子,一定不會主動和伯爺提起妹代姐嫁的家醜。”
所以,梁仲驍應該是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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