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折了顏麵,卻不敢與女子動手,更不可能打嫡妻、郡主。
他惱怒地瞪了瞪眼,怒氣衝衝地走了。
如墨過來道:“郡主,您……何必同二爺動手。”
昌祺郡主不以為意:“我還同他溫存不成?!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本郡主憑什麼聽他的!”
她出身皇族。
從前父親瑞王雖不受皇帝寵愛,到底也是王爺,何況她自幼在頻繁行走宮中,她本人很得太後與皇帝寵愛,所以親姐姐沒有封郡主,她卻封了。
從小就過著眾星拱月的生活,她決不會為一個男子低頭。
哪怕這個人是她夫君。
如墨心知,隻要瑞王與郡王,還有大姑奶奶都還在,郡主便有囂張的資格。
所以不再勸解。
昌祺郡主想到明日能去和謝玉惜說話,心情極好,哼著歌除妝。
桐源衛。
衛矛複命的時候,聽到梁仲驍說:“我想讀書,應該先從什麼書讀起?”
“……伯爺,您想讀書?”
衛矛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他走過科舉之路,失敗之後在伯府裡做了梁仲驍的侍從很多年,遊走在各大武將世家,自是知道這些將士們,從不讀書。
像梁仲驍這樣能粗認得幾個字的,已是少數。
乍然一聽梁仲驍要讀書,仿佛還不是多認幾個字那麼簡單,便覺得驚奇。
“這個,您先讀啟蒙書吧。”
衛矛撓撓頭,生怕梁仲驍拒絕。
弱冠之年啟蒙,聽起來多羞恥。
梁仲驍不覺恥辱,便道:“你替我找齊書。你要是忙得過來,就由你教我,要是忙不過來,給我請一位先生,就住在桐源衛裡。束修好說。”
見主子下了決心,衛矛不敢怠慢,說:“容屬下搜尋幾日,若有合適人選便引薦給您。”
衛矛見梁仲驍沒有彆的事,悄然退下。
出了門,嘴角翹了翹。
從前他也勸說過梁仲驍,雖為武將,不通文賦難免失了眼界格局。
梁仲驍雖有意念書,然而衛所裡諸事繁忙,他又已是弱冠之年,不如幾歲小兒學得進去,也就屢屢擱置。
衛矛感歎:“英雄難過美人關呐。”
他說百句,哪裡抵得上夫人提起個一句半句來得有效?
次日。
“好妹妹!你沒生病吧?”
昌祺郡主帶著半輛馬車的厚禮,過來探望謝玉惜。
做戲做全套,謝玉惜躺在床上,起身笑道:“我沒事,都是裝的。”
昌祺郡主笑吟吟道:“委屈你多裝幾日,我天天來陪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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