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人,就在這裡說吧。”
謝玉惜語氣淡淡的。
齊汝望頓了頓,道:“這裡不太方便。”
“那彆處就更不方便了。”
謝玉惜吩咐含茹:“付銀子去。”
齊汝望沒想到謝玉惜居然對他的態度這麼冷淡,抿了抿唇。
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麵前受冷遇。
他作揖道:“姨姐,我隻是想同你說聲對不住。付瓷器的賬也隻是想當做賠禮。沒彆的意思。”
態度大大方方的,好像真的是在道歉。
可他們是妹夫與姨姐的關係,能有什麼對不起對方的事?
謝玉惜淡聲道:“妹夫客氣了,我不記得你得罪過我。更不用賠償。”
轉身欲走。
齊汝望倒像是真的內疚似的,竟追上去低聲道:“曾是我對不住你。”
謝玉惜眉頭一擰,不耐煩地走了。
含茹也看出齊汝望的花花腸子,在馬車裡低聲道:“真沒想到齊大人是這種人,娶完二姑奶奶後悔了才說對不住您,裝給誰看呢?”
謝玉惜舒了一口氣:“還好我嫁的不是他。”
含茹笑道:“還是咱們伯爺好!性子粗雖粗些……”
卻沒有齊汝望那麼齷齪。
謝玉惜微微一笑:“誰說伯爺性子粗?”
他的心細的很,端看對誰了。
買的幾套瓷器,謝玉惜送給了昌祺郡主和鄭氏兩套,還給謝元昌也送了一套。
昌祺郡主向來大方,給謝玉惜回了一套瓷器,一看就是京城的貨,和桐源的瓷器風格有明顯的區彆。
昌祺郡主派來的丫鬟,還誇道:“我們郡主說,夫人眼光極好,送去的瓷器也是極好的。”
郡主向來不說客套話。
她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謝玉惜越發對梁鶴做生意的事有信心。
“阿鶴已經離家兩天了,你去看看前院有沒有消息。”
跟著梁鶴出門的人,加上護院和小廝足有十個,中間還會有人中途回來報平安。
梁仲驍不在家,謝玉惜自然更加惦記梁鶴安危。
梁鶴走的第三天,報平安的人才趕回來,說路途順利,但梁鶴尚未到地方,先去找大夫的護院也還沒消息。
這已算是好消息了。
謝玉惜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些,打算出去上香祈福。
自從嫁到西寧伯府,她就很少上香出門,家裡庶務有梁珠分擔,她正好有時間出門祈福。
這一去,可是聽說了不少事情。
一件和小周氏有關,寺裡的知客為了跟她拉近關係,便道:“您的母親,前兒才從寺裡請了一尊佛像回去。說要日日念經拜佛,祈求胎兒平安。想必正是為了夫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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