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擔心是假的。
到底是他親侄子和世交家的小輩。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分心,家裡還有妻兒侄女等他。
梁仲驍全心全意與副將就已知的軍情,繼續探討作戰方略。
西寧伯府。
環秀堂,昌祺郡主和鄭氏過來探望謝玉惜。
作為軍人家屬,她們現下都有共同的感受,昌祺郡主幽怨道:“少了那臭小子在桐源煩我,心裡像是缺了一塊兒。”
鄭氏本就是個大方直爽性子,也不顧羞恥,直言道:“從前丈夫在時,十天半個月還能回來陪一陪我,他這一走,我的枕邊怕是幾個月都沒有人了。”
三人相視而笑,最後昌祺郡主和鄭氏都看著謝玉惜。
她倆其實都沒大事,謝玉惜可是懷著身孕的女人。
她的產期不遠了,生產的時候丈夫不在,她心裡該多害怕?
鄭氏率先拉著謝玉惜的手,道:“妹妹,家裡男人一走,我在家可太閒了,我若上門叨擾,你彆嫌我。”
昌祺郡主也說:“玉惜,自從你懷了身子好長時間都沒有陪我打牌了,罷了,我就先遷就你,以後牌局就落在你家。你不許拒絕。”
謝玉惜笑道:“來,儘管來。伯爺走之前,給了我一筆私房錢,儘管來贏走我的銀子。”
“那感情好!我家哥兒正是狗嫌的年紀,衣服、鞋子天天都得破,家裡都快養不起他了!”
鄭氏笑道。
大家說說笑笑,還真就開了一桌。
葉子牌三缺一,謝玉惜沒讓丫鬟陪打,而是讓正好過來串門的喬氏補上。
喬氏頗懂察言觀色,鄭氏也就罷了,與謝玉惜坐對家的,可是昌祺郡主。
她小心翼翼坐下,道:“玉惜,嬸子我牌打的不好,可彆笑話我。”
昌祺郡主淡笑道:“熟能生巧,多打打就會了。”
喬氏那也是謙辭。
她一個寡婦,平常閒著無事,私底下可沒少打牌。
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著自己如果沒打到郡主心坎上,到時候可以用“我不會”推脫過去。
省得得罪了昌祺郡主。
哪知道,她想多了。
她連贏幾把,昌祺郡主高興的不得了,興奮道:“再來再來!”
喬氏眉毛一挑,哎呀,還有這等好事?
自己贏那麼多錢,還把貴人給贏高興了?
她又打量了謝玉惜一眼,卻見侄媳婦居然也沒有給她遞眼色,豈不是讓她隨意發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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