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表情,宮遠徵反而更加確信——果然被珠兒猜對了,無鋒另有後手,這個人,要麼藏在新娘之中,要麼潛伏在宮門裡。
想到薛寶珠,他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濃甜,聲音也如糖似蜜:
【嘴真是硬啊,隻盼你的骨頭不要同嘴一般硬。我可趕著時辰呢,不能在此處耗太久。】
否則可就過了珠兒日常用飯的時辰了!
“不一樣了,宮遠徵之前可不是這麼問的!”宮子羽吃驚的開口說道。
雪長老點點頭:“不錯,或許是因為昨日他同薛小姐細細推斷過無鋒的計劃,所以今日才換了一種問詢的方法。”
雪重子凝神思考:“這麼說來,難道雲之羽中的宮遠徵,昨日並未見過薛小姐,才有這些差彆嗎?”
宮紫商即便捂著眼睛,也要插話:“這小毒娃一天不見他的珠兒就渾身難受,怎麼偏偏在昨天沒有見過她呢?”
眾人不解,隻好接著看了下去。
畫中的宮遠徵審訊鄭南衣的時間越長,臉色就越發不耐煩,手段也粗暴起來。正在這時,執刃派人來尋,讓他去執刃大殿一趟。
哎呀,這下是徹底趕不上和薛寶珠說晨安了。
宮遠徵不快地轉身離開,走到地牢門口時,他交代站在一旁的侍衛首領:
【去查,昨夜有人在我之前見過鄭南衣,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是。】侍衛首領恭敬俯身。
他先是回了房間,換下一身沾滿血腥氣的衣服,然後去了執刃殿,可等了許久,宮子羽才姍姍來遲,手中還端著一碗湯藥。
白芷金草茶?他拿這個來這裡乾什麼?
宮子羽照例和執刃吵了起來,見他被罵的垂頭喪氣的樣子,宮遠徵克製表情,儘量讓自己不要顯得太幸災樂禍。
直到他們開始扯到白芷金草茶的配方,宮遠徵才滿是挑釁地衝宮子羽微笑:
【我確實換了配方。】
珠兒本就食量不大,喝了那苦澀的湯藥後就更沒胃口吃飯了。
為了讓她能正常飲食,宮遠徵精心試驗過多種草藥組合,最終挑出了最甜的一味,每日親自熬製後送過去,從不假手於人。
而宮子羽手中拿的,是功效差不多,但因為味道很苦而慘遭淘汰的那一種。
他繼續聽著執刃對宮子羽的斥罵,心中不禁有些不耐煩,這還要講多久啊,再這麼講下去,都能直接去吃午飯了!
門口的侍衛合他心意的適時跑來:【啟稟執刃,角公子已入山穀,馬上就到宮門外。】
哥哥回來了?!
宮遠徵眼睛亮晶晶,拱手對宮鴻羽行禮:【執刃,我想去迎接哥哥,容我先行一步。】
等到執刃首肯,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出門,直奔宮門長階。
路上,宮遠徵還臨時抓了一個侍女,讓她去薛寶珠的小院傳話。
哥哥既然回來,自己定是要給他接風洗塵的,所以中午就不回去吃飯啦,晚上一定過來,姐姐千萬要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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