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手腳麻利,不到一會兒就把這屋子收拾乾淨了。
時煦感覺自己的腳都站麻了,輕輕動動自己的腳,緩解一下。
外麵卻傳來爭執的聲音,仔細一聽,好像是徐然的聲音。
時煦顯然不感興趣,不想出去湊熱鬨。
蕭野將最後的桌子擦乾淨,進行收尾,然後端著水出去。
外麵的人看到蕭野出來,又聯想到時煦,想到時煦一個人住一間屋子,心裡不平衡。
“憑什麼他就能一個人住!”
徐然頗為不滿。
蕭野聽到彆人想把戰火引到自老婆身上,那不能夠!
“這屋子的布局都是一樣的,怎麼了,哪裡讓你不滿意了?”
蕭野拿著個盆,看著徐然。
徐然感覺如果自己說的不滿意,下一秒那個盆就砸到自己頭上了!
其實徐然和另外兩個男知青都選好了床位,隻是徐然不想打掃,想著他們打掃完了,他自己就說不滿意這個床位,重新再選。
那兩個男知青又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來徐然心裡的小九九。
所以在徐然提出這個愚蠢,不經過大腦思考的提議時,兩人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然後就吵起來了。
“我覺得不公平!”
徐然道,“一點也不民主!”
“你跟我講公平?”
蕭野語氣上揚,神情中有著輕蔑,和一絲嘲諷。
徐然看了看周圍人的表情,尤其是上一批的知青,顯然是要看好戲了。
徐然雖然才來,但是從蕭野的行為語言中,也看出來他是個不講理,野蠻的粗魯人士。
他這城市來的人,和蕭野爭執根本就是掉價,不值得!
徐然說服了自己,“算了,我吃點虧沒什麼!”
徐然進了屋,臨進門時,聽到蕭野那毫不掩飾的話,
“慫包!”
徐然裝作沒聽見,他要大度,大度!
沒了好戲看,知青們都散了。
下午還要去上工,上一批的知青中還有兩男兩女,其中兩個就是蕭雪口中的丁老師丁潔和男知青薑術。
這兩人因為前幾天的事鬨的沸沸揚揚,根本不敢說話,怕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丁潔和和剛才說話的女知青何月住在一間。那裡麵還有一個空床,因為羅素剛才和他們道謝,慢了半步,三個女知青已經把空的屋子住滿了,所以羅素就隻好住了進去。
剩下的三個男知青剛好住滿一間屋,也用不著和薑術他們倆擠。
蕭野進了屋,時煦正扒著門口,在門後麵偷聽外麵的動靜。
蕭野進來,倒是把人嚇了一跳。
時煦縮回腦袋。
“以後有人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