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將天弘集團總裁辦公室鍍上了一層金紅色,寬敞的落地窗外,東海市的夜景如同散落在黑色天鵝絨上的寶石,璀璨奪目。
柳白,這個曾經的街頭痞子,如今卻掌控著這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他優雅地坐在辦公椅上,修長的手指在光潔的桌麵上輕輕敲擊著,發出有節奏的“嗒嗒”聲,如同指揮家掌控著樂隊的節奏一般,沉穩而自信。
王梅手裡拿著平板電腦,屏幕上顯示著實時監控畫麵。她時不時地抬頭看看柳白,那表情,仿佛在說:“老板,您這氣定神閒的樣子,真的能應付接下來的局麵嗎?”
“王梅,”柳白突然開口,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談論今天晚上的晚餐,“最近市場上是不是有些風聲鶴唳?好像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針對我們的疫苗項目?”他語氣輕鬆,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梅的表情瞬間凝重起來,她用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動,調出了最新的情報數據,“柳總,的確如此。金龍集團,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勢力,正試圖在疫苗的市場份額上做文章,甚至散布謠言,抹黑我們的疫苗。”
柳白輕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看來有人想跟我們天弘集團玩玩啊!這可是他自尋死路!”
他語氣輕鬆,帶著一絲戲謔,“王梅,去把金龍集團最近的財務報表調出來,我很好奇,他哪來的膽子跟我們叫板。”
王梅立刻照辦,很快金龍集團近期慘淡的財務報表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報表上的數據顯示,金龍集團的資金鏈已經出現嚴重問題,股價持續下跌,債務纏身,一副風雨飄搖的模樣。
王梅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心想:老板,這金龍集團,自己都快要倒閉了,哪還有膽子跟您叫板呢?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陳金龍,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商業巨頭,如今卻狼狽不堪地闖了進來。
他的西裝皺巴巴的,頭發淩亂,臉上滿是汗水,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與他往日裡西裝革履,意氣風發的形象判若兩人。
陳金龍看到柳白,立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柳總!我錯了!求您給我一個機會!”他語氣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那聲音,聽起來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
柳白看著跪在地上的陳金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走到陳金龍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中充滿了戲謔,“陳總,您這姿態,倒是挺虔誠的嘛!這可是我多年來,在商場上,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虔誠地向我下跪呢!”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不知道,您這虔誠的祈禱,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陳金龍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他的困境,以及他想要與柳白合作的願望。
他將金龍集團的慘狀,以及他願意付出的代價和盤托出。他表示願意將金龍集團的所有資產,以及他掌握的所有資源,全部交給柳白,隻求柳白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在疫苗的銷售上分一杯羹。
柳白聽完陳金龍的訴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陳總,您這誠意,還真是讓我感動呢!不過,您這姿態,也太……”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也太沒創意了吧?您就不能搞點新花樣嗎?比如,您能不能表演個胸口碎大石,或者胸口碎大冰,來表達您誠摯的歉意呢?”
陳金龍一聽,頓時傻眼了,心想:老板,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情開玩笑呢?不過,他為了活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準備按照柳白的吩咐,來一個胸口碎大石表演。
柳白一看陳金龍這傻樣,就知道他沒戲了,他擺擺手,“好了,好了,陳總,您還是省省力氣吧,這胸口碎大石的表演,還是留給那些雜技演員吧。您啊,還是老老實實地跟我談合作吧!”
柳白提出了幾個苛刻的條件,這些條件不僅能夠保障天弘集團的利益,還能進一步削弱陳金龍的勢力。
柳白看著陳金龍那張哭喪的臉,慢條斯理地提出了他的條件:
“第一,你必須公開承認錯誤,並向社會大眾賠禮道歉,彌補你之前散布謠言造成的損失。
第二,你必須將金龍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轉讓給我,作為你犯錯的代價。
第三,你必須保證以後金龍集團的所有業務,都必須在天弘集團的監管之下進行,不得有任何違規操作。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必須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再聽到關於你的任何消息。”
陳金龍聽著柳白的條件,臉色越來越蒼白,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這哪裡是合作的條件,分明是把他往死裡整啊!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這幾乎等於讓他把金龍集團拱手讓給柳白了!
而且以後還要在柳白的監管下運作?這簡直就是失去所有自由和尊嚴!
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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