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悄無聲息的到來,月亮攀上了星空,宿舍的燈也亮了起來。此時我正愜意躺在霍特的身上,手中撥弄著肥嘟嘟的肉墊,很是舒服和滿足。
整個下午霍特也是玩的不亦樂乎,但似乎是自己的精力太過旺盛,霍特也變得有些疲憊,慵懶的躺在床上一副擺爛模樣,任由我隨意揉捏和撥弄。
弑逆則是坐在一張凳子上,借著屋內的燈光,手中的筆在紙上續寫著,關於提升能力和增長學積分的周密規劃。
看著弑逆的背影,又回頭看看已經睡成死豬模樣的霍特,也是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趣,緩緩放下他的手,便悄無聲息的從後背抱住弑逆。
手上的動作撫弄著他腰間的軟毛,手指伸進濃密的毛發,揉捏著那裡的軟肉,惡趣味的想要捉弄弑逆一下,然而這次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見他不理我,便雙手從背後抱住他的腰,並緊貼在他的後背上蹭了蹭,這時弑逆也是終於開口道:
“怎麼了小傑?”
“沒事隻是想讓你理理我。”
“理理你折騰霍特整整一個下午,還不夠啊現在又來霍霍我。”
“我可沒有欺負他,隻是很正常的做遊戲而已,誰知道霍特那麼掃興,才過去多久就累了,現在正躺那呼呼大睡呢哪有功夫理我。”
“多久整整一下午那可是六、七個小時,霍特也是儘力了,沒想到你的精力那麼旺盛,到現在都絲毫未減”
“換作我那可受不了精神和肉體上的消耗,還不如讓我去做加倍的負重訓練呢。”
“我有那麼可怕嗎?你們那麼大隻還怕我個小毛孩?”
聽到我的說辭,弑逆不禁冷笑一聲,隨後緩緩解釋道:
“霍特可以算是中等體型的獸人,一般犬獸人的精力都非常旺盛,你能將他累成這個樣子,可以說你的精力和耐性,要比想象的更加複雜。”
“說白了就是,你比霍特還霍特。”
“哦唉不對,你說誰是狗呢!”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好了手頭上的任務已完成了,也是時候該做些正事了。”
弑逆順手合上那厚實的筆記,目光看向宿舍的門若有所思,語氣緩和的說道:
“聽夠了吧站在門外不冷嗎。”
聽完弑逆的話,我感到寒毛倒豎瞬間變得警惕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門口。
“有人在門後偷聽!是誰?沐塵他們嗎。”
弑逆並沒有回答我,依然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注視著宿舍門。
“我去喊霍特!霍特霍特醒醒。”
來到霍特身邊便用力的推搡他,試圖將他搖醒,被這樣推搡霍特終於也是醒了過來。
隻見霍特緩緩地從床上坐起,眼神呆滯朦朧的看著周圍,總給人種沒睡醒的感覺,揉著眼打著哈欠懶洋洋的問道著:
“哈~怎麼了小傑這麼晚了我還沒睡醒呢。”
“霍特彆睡了!有人過來乾架過來砸場子。”
“砸場子?!!”
聽說有人要過來找麻煩,霍特立刻便清醒過來,隨手便從那堆零食中拿出一根法棍麵包,這種麵包特彆硬除了用來吃防身感覺也不錯。
我也從口袋裡掏出那把龍鱗冰刃,將冰的力量附魔上去,這就是一把開鋒的利刃,雖然攻擊距離很短,但隻要被其刺中,冰刃蘊含的力量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弑逆回頭看著我們這麼大陣仗,也是感到有些錯愕,很是疑惑我們在乾什麼,這才回憶起我剛才的話的問題,想想也是好笑,於是擺擺手說道:
“你們這陣仗是準備做什麼?”
“嗯?當然是把門外偷聽的家夥痛扁一頓!”
“痛扁一頓怎麼行,打擾我睡覺我要痛扁他兩頓!”
“外麵的是熟人,你們這樣下狠手,恐怕有些不妥吧。”
“熟人大半夜的有事不進來,躲在門口偷聽我們說話的熟人?”
對麵弑逆的話霍特提出自己的問題,這種問題非常合理,因為通常沒有熟人會偷偷摸摸的躲在門後偷聽彆人講話,麵對這種事情門後的人非奸即盜。
“聽到沒有你再躲在門後,我旁邊的這兩位可就要衝出去將你暴揍一頓,你是自己進來還是我請你進來。”
弑逆捏了捏拳頭,手掌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他的語氣很不耐煩,似乎下一秒就會奪門而出,將躲在門後的那人痛扁一頓。
聽到門內傳來的動靜,那人的恐懼便被勾起,抬腿便準備開溜,但誰知弑逆又緊接補充道:
“逃跑是沒用的,你覺得自己能跑到哪裡去,況且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
也許是聽到弑逆語氣中的威脅,門把手緩緩扭動門被推開,我和霍特瞪大眼睛想看清楚他到底是誰。
“孤狼怎麼是你呀,小傑跟我說有人過來要砸場子,害我那麼緊張,真是的打擾我睡覺。”
霍特的言語中帶著些許埋怨,見到來者是孤狼後,便坐回到自己的床上,吃著手裡拿著的那根法棍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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