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我的身份牌,是預言家沒錯啊!我鐵狼?
我看向哈基米,她說的好像真的似的,瞪著眼,噘著嘴,就好像我欠她錢了一樣。
我本想反駁,剛張嘴,九天就說還沒到我的發言時間。
接著,三號位開始發言:“既然預言家出來了,那就跟預言家吧,投狼就好了。”
四號位,也就是那個穿著黑靴子的素顏美女,她開始發言:“我是好人,昨晚啥事也不知道。”
終於,到了我的發言時間:“我是預言家,昨晚我查了一下在場的人的身份,我旁邊這位就是狼,至於哈基米,她冒充我的身份,肯定也是狼一隻了,現在兩隻狼已經出來了,看你們怎麼選了。”
六號位發言:“不是哥們,人家預言家都出來了,你還和人家對跳呢?我鐵好人一個,你咋還一上來就潑臟水呢?我沒惹你吧?我反正覺得,他們兩個之間必有一個狼,投誰不是投?先把這小子投了,他朝我潑臟水,鐵定不是好人啊!
“你們想想,如果我是狼的話,那他如果是狼,兩隻狼挨著?這概率也太小了吧?所以,我、他、哈基米,我們三個裡麵必有一隻狼,我建議投這小子。”
臥槽,這人說謊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來是老玩家了。
接下來,其他人都依次發言。
最後,他們選擇把我放逐出去。
九天說:“放逐之前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歎了口氣,說:“這局沒了,狼人頂預言家帶隊,團滅的局。”
我這局遊戲就吃虧在兩點,一點是我沒玩過狼人殺,所以很多套路不懂,另外則是哈基米先於我發言,率先搶占了我預言家的身份,再加上她長得好看,大多數人都選擇了相信她。
顏值即正義,在這裡也適用。
雖然哈基米人不咋的,但說句實話,她長得確實好看,氣質雖然有種夜場女的感覺,但比江書穎身上那股社會氣要強。
接下來的局勢跟我推測的一模一樣,我跟狼對跳預言家,結果他們把我給放逐了,那現在哈基米就是他們眼中的預言家。
狼帶隊,那這局基本就結束了。
但這時,我旁邊那個穿著黑靴子的美女開口說話了:“不對呀,既然她是預言家,為什麼狼沒有刀她呢?”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一般來說,預言家是狼第一個刀的,但現在預言家一直活著,這就是很大的問題。
大家也在懷疑這件事,但到了女巫發言的時候,女巫卻給大家解釋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是女巫,昨晚預言家被刀了,是我救了她。”
我一聽差點背過氣去,你救一隻狼?那這下真沒了。
又是一輪,這一次,女巫被刀了。
剩下的人岌岌可危,但大局已定,沒過幾回合,狼就獲勝了。
結束之後大家還很詫異地說:“臥槽,狼帶隊?”
我說:“我都說了我是預言家了。”
“那你大點聲說啊,你說話那麼小聲,一點底氣都沒有。”其他人居然還怪起我來了。
我樂了,反駁他說:“你這都能把鍋甩我頭上?你怎麼不說你看人家長得好看,所以才相信彆人是預言家呢?”
“你!”那個人被我懟得啞口無言。
我瞥了他一眼,這個人一張圓臉,長得有點黑,戴著無框眼鏡,留著寸頭,長得有些呆,一看就是那種上學的時候天天躲角落裡的小透明,學習學不好,打架不敢打,天天yy班上女同學的貨色。
第二局開始,哈基米第一個發言,沒想到,她這次還要搞我。
“他鐵定是狼!”哈基米指著我說。
我愣住,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牌,兩個字:村民。